读到的都是不同的故事。
酒过三巡,少女眸光迷离,忽然靠向他问:“你是不是故意的?”
石隐本就有“冒名顶替”的顾虑,闻言心中一凛。
“什么故意?”
王妗手中的酒盏晃啊晃,些许酒液溅出洇湿衣袖,她也无暇顾及。
反而抻长手臂,叮!和他面前的酒盏响亮一碰。
方道:“故意对我忽冷忽热,想让我看不懂你,心里总记挂着你,是不是?”
她半个身子歪斜着,肩头要碰不碰触到男人手臂,抬手指着他。
说完,自己先吃吃笑起来。
“我就喜欢你这样的!这样的男人才有趣嘛……”
见她闭上眼,身子晃得更厉害,石隐再看不下去,抬手扶住她。
王妗被把住肩头,只觉自己是一条鱼干,被人对中穿过,晾起来了。
可看清面前这张脸,她腹诽着鱼干就鱼干吧。
又继续往外吐心里话:“我和我那混账爹一刀两断,我娘的身子又不好,姐姐如今嫁进国公府,墙高院深,她又一心扑在那男人身上,我和她也不能像从前那样亲近了……”
石隐听她絮絮说着,见她身子不住往前倾,扶她肩头的指节越收越紧。
直到听见她埋怨:“你弄疼我了!”
他才倏然松手,任凭少女噙笑投入自己怀中。
原来是这个感觉。
石隐两手悬在她身后,不敢反拥住她,只怔怔想:原来姑娘抱起来是这个感觉,比硬邦邦臭烘烘的男人要软和、馨香多了。
可越是沉溺于这般温香软玉,石隐便禁不住一遍遍想,今夜是他偷来的。
从头到尾,她喜欢的都不是自己。
他好像一只阴沟里的老鼠,靠着冒充弟弟,才能得到这样一个姑娘的青眼。
今夜本该被她这样紧紧抱着的,也是弟弟。
悬空的双手终于落下,却是轻轻将怀中人推开。
“你醉了,早些歇息吧,我也该回去了。”
王妗又纠缠一会儿,却被男人唤来婢女,硬是要送她回房歇息。
她任人搀扶着,醉得仿佛一滩烂泥。
却在身边人退出去时,忽然睁开一双清明的眼。
回味着方才桌边种种,杏目中是遮不住的狡黠。
坐怀不乱,不趁人之危。
人品过关!
石隐不知那是对自己的考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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