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
“走吧。”
王妗好半晌才回过神,“哦,哦……”
反正,大夫是请到了,过程如何,先不讲究了。
慕苓在马车上听了王妗的意图,拍着胸脯连声道“还好不是谋财害命”。
给郑氏把了脉,推断是从琼州到上京水土不服,寒症热病积压了太久,才会高烧昏迷。
好在延医及时,倘若再晚上一日,恐怕就损伤根本,半只脚踏进鬼门关了。
有惊无险,王妗也直拍胸脯,趁慕苓施针,在家中寻到了那几位药材,当下便能煎药。
看完诊,她要车夫送二人回国公府。
诊费已结,王妗取出五个胖嘟嘟的银锭塞给石隐。
“今日多谢你,救母之恩,没齿难忘!”
石隐却不肯收。
摊开左边掌心,一对海棠花耳坠静静躺在那儿。
“给过了。”
素银耳坠轻飘飘的,才值几个钱呐。
王妗年轻,却也不迟钝,当即明白过来,他看的是自己的脸面,收的是自己的情分。
“你能不能,把你的名字告诉我?我叫王妗,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
少女睁着圆溜溜的杏眼,感激之余,旧日那点情愫死灰复燃,忽然就在心头烧了把大火。
石隐却抿了抿唇。
他和弟弟石青,对外共用一个“石护卫”的身份,便于暗地行事。除了主人,还有闻蝉、陆英,再无人知晓此事。
“不能说啊……”王妗一下就懂了,娇俏的面庞暗淡下去,很快却复又明媚,“没事,下回,我亲自问我那谢姐夫便是!你不能说,他总能说吧?”
石隐立刻点头,“能。”
王妗便冲人招招手,“那你快回去吧!若我姐姐回来了,你可记得知会我一声!”
“好。”
马车内,慕苓倚着车壁几乎要睡过去。
今日黄昏时,老太太忽然晕倒在苍山阁,她急急忙忙跑去救治。
刚要歇下呢,又被石隐扛出了府,一时哈欠连天。
“你跟那小姑娘什么交情……”
闭眼打个哈欠的工夫,再睁眼,身旁人已经没了。
慕苓不仅感慨,这来无影去无踪的工夫,简直登峰造极!
石隐在夜色中踏过屋檐,只发出极其细碎的声响。
若不留心,恐怕以为是鸟雀落脚,雁过无痕。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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