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下之意,宁可费劲些,也不愿和她隔那么远。
“别去,你别去……”
闻蝉也跟着坐起来,慌忙抱了他小臂,“其实没那么热的……”
上京的冬日不比南边,更漏时分,寒凉能刺骨。
男人停住身形。
坐在床沿,也看不清她的神色,只大概知晓她抱着自己手臂,此刻正默然低着头。
“你能不能,能不能……”
察觉她握住自己手腕,引着自己手臂,轰!脑海中,似乎有什么东西塌了。
喉间滚动,心绪压了又压,开口嗓音不稳:“什么时候…的。”
还好有一层黑暗做遮羞布,否则面对面答这样的话,闻蝉一定会羞愤欲死。
“就是,你……抱着我的时候。”她答得磕磕绊绊,诚实反而愈能撩人心弦。
谢云章怎么都想不到,原来一整晚,自己都会错意了。
有几分恼意,恼的全是自己,竟这样不懂她的心思。
深深吐出一口浊气,他终于放心将人揽回怀里,力道隐含平日的强势。
“夫人应当说出来。”
“这,这个怎么说嘛……”她鼻音浓重,掩不住委屈。
“怎么不能说?我想要夫人的时候,就从不遮遮掩掩。再者,夫人既能将‘不要’说出口,‘想要’又有何不同?”
他嗓音低低的,抵在耳畔循循善诱。
闻蝉用脸颊蹭他肩头,恍惚回到了从前,自己还年幼的时候。
他也是用这样耐心的嗓音,教了自己许多事。
他很会教人,就算是如今,眼下,也是一样的。
“好,好,记住了……”
她越是顺从,谢云章便越是紧绷。
不过在这种时候,想必不管她是乖顺,还是推拒,抑或眼泪涟涟,男人都是被牵着心神走的。
“那夫人告诉我,这样就够了吗?”带了些诱哄的意思,他啄吻怀中人耳垂。
随后依稀听见个“想”字,也不管后文是什么,拥着人复又滚入被褥中。
……
一夜安睡之后,闻蝉倏然睁眼。
才想起来谢云章早就起了,起身时还在她面上亲了亲,叫她再多睡会儿。
坐起身一看,昨夜寝衣被汗洇湿,擦过身后,衣裳也换了一身。
牡蛎害人啊。
闻蝉起身后的第一件事,便是嘱咐映红,把小厨房的牡蛎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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