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你自幼养在主母膝下,从前对她是很有几分敬重的。”
男人不置可否,只又道:“你倒是很看好我五弟。”
才十七岁的人,便想着他连连及第,做一个比自己更年轻的进士。
闻蝉只得耐心道:“你有所不知,五公子早年也是有些奇特的。”
“寻常小儿两岁便牙牙学语,可他幼时颇为木讷,旁人叫他都没反应,也一直不会张口说话。”
“主母还当这幼子是个痴儿,谁想五岁时硬着头皮请来师傅,他张口便能应答诗词,言谈间引经据典,竟像个饱读诗书的少年!”
“连你从前也说过,五公子若醉心科举,定是不会逊色于你的。”
谢云章也没料到,竟有这一番过往。
这才告诉她:“前阵子主母叫他搬出去备考了,这两日才刚搬回来。”
闻蝉点点头。
或许是正好问起她的兄弟姐妹,忽然又想起:“你从前还答应过棠茵,要为她择选夫婿的。”
“棠茵是?”
“你的四妹。”
谢云章想了又想,勉强记起这个妹妹,“是说五弟出去单住,怕他苦读无趣,叫四妹过去陪了。”
“她忙着择婿呢,过了年就十八了,为何还要陪……”
谢云章却实在不想听她关心自己兄弟姐妹。
俯身,将她唇给堵了。
“少关心旁人,多关心你的夫君。”
此刻的他早就忘了“娶妻娶贤”的圣人训,只恨妻子在意的事太多,分给自己的精力太少。
还有,良宵苦短。
次日是他休沐,应着闻蝉再三要求,还是要和刚回家的谢铭仰见一面。
清早跑到他院里,却说他去了棠茵的海棠居。
闻蝉念着成婚前,棠茵对自己的和善,道声“正好”,便跟谢云章移步去了海棠居。
门外,谢铭仰的贴身婢女阿霁,对两人行了一礼。
笑道:“三爷三少夫人稍等,奴婢进去通传一声。”
“好。”
闻蝉应了,谢云章却敏锐察觉她神色有异。
“怎么了?”
“就是觉得有些奇怪,”她压低嗓音,“海棠居毕竟是四妹的住处,为何却是五弟的人在守门。”
谢云章对这兄妹二人感情甚好早有耳闻,因此并未太放在心上。
至于为何感情好,怎么好,他便不关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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