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未干,就将我家疏斥,反任许史子弟,夺我印绶,究竟我家有甚么大过呢?”
任宣闻言劝解道:“大将军在日,亲揽国权,生杀予夺,操诸掌握,就是家奴冯子都王子方等,亦受百官敬重,比丞相还要威严。今却不能与前并论了。许史为天子至亲,应该贵显,愿大司马不可介怀!”
任宣亦有心人,惜语未尽透辟。霍禹默然不答,任宣自辞去。
越数日,霍禹已经假期满了,没奈何只好入朝视事。天下事盛极必衰,势盛时无不奉承,势衰后必遇怨谤,况霍氏不知收敛约束,怎能不受人讥弹?因此纠劾霍家,常有所闻。霍禹、霍山、霍云,无从拦阻,愁得日夜不安,只好转告霍显。霍显勃然道:“这想是魏丞相暗中唆使,要灭我家,难道果无罪过么?”
这妇人不知咎己,专喜咎人。霍山答说道:“丞相生平廉正,却是无罪,我家兄弟诸婿,行为不谨,容易受谤,最可怪的是都中舆论,争言我家毒死许皇后,究竟此说从何而来?”
霍显不禁起座,引霍禹等至内室,具述淳于衍下毒实情。霍禹等不觉大惊,同声急语道:“这!这!……这事果真么?奈何不先行告知!”
霍显也觉愧悔,把一张粉饰的黄脸儿,急得红一块,青一块,与无盐嫫母一般。无盐嫫母古丑妇。小子有诗叹道:
不经贪贼不生灾,大祸都从大福来;
莫道阴谋人不觉,空中天网自恢恢。
欲知霍氏如何安排,容至下回续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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