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话贻笑大方都算不上,听了只觉得掉档次,而不是被冒犯的愤怒。
“是吗?那我就只待好消息喽。”
顺坡驴的话谁都会说,且不需要什么构思与调试,最简单,最有效。
说着她还轻轻蹭了蹭,明明已经调整好了双方都舒坦的身位,还是为表明态度多做了无用功,这也算无奈之举了。
舰长倒也不更进一步,左手仍轻抵着她的肩膀,五指如调弦似无规律地轻起略伏,双眸平视前方随着车骑微微晃动,如魂游太虚类金殿试音、堪识捋千条埒扞摇神柳,宝相温雅,鱼服龙冠,俨然仙人姿。
按正常计算,约摸一时辰就能到那天下形胜四方交汇之所,而观星昨夜又睡得很香用不上补觉,那便是看她的性子了,熬鹰一般么。遮莫顶级原石不怕雕琢,不需考虑其痛苦就是了,大不了到了最后真相大白,让她好生做做主“报复”回来也就罢了。
毕竟对这孩子他是喜爱居多的,真不会多过压榨,过刚易折的道理在此亦然适用,所幸他无意将诸加之于她们,便不必担心。若真是让他问出:
“越是徒劳的挣扎越是引人入胜,越是糟糕的苦难越能博满堂彩,越是空洞的理想越得尽占信仰...
“此界所有汲汲自层峦骸骨而迎向光明之诸位啊,我欲于平台上对视间隙请问:既生来就是要奔向死亡,缘何要寻那漠漠多的由头给自己买分赎罪?既注定掀起盖头来比谁的嘴利牙尖,缘何要虚情假意故弄情深与RL?既那般骇怕于三遭六灾,缘何单以个体日常或举世之势观之,均是无人在乎呢?”
类似这种,那也不用挣扎甚了。
听听,连平台对公堂这种嘲讽意味远甚对子实质的都冒了出来,可见他的怒气曾郁积到什么程度。无怪乎对一切文艺作品抱有那般大的恶意,谁来能将这浪潮排空?
那是——自最懵懂时先看话本评书,再遍观四五、本纲杂论、史鉴、四库天开水经徐游笔谈、二十四、明清各记兼诸野,源自不沾任何他者尽是自我所成的意识判断,于此基础上垒神学与神话。很难想象一个一米五的毛头小子能吃的消这种程度的自耗,还是在有意剥离青春期必犯错误的同步下。
其后更是接触网络同时步入S的怀抱,延展到科幻的触角很快便不满于这东西的磨蹭与错落,接着拜读完各行各业出名的论文与“标注”,那不迷茫是不可能的,没恐惧到自弃都算极中极,毕竟他根本没有条件自我训练或是搞什么家族浇灌,纯凭个体。
本小章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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