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纵的军靴踩在萧彦的脖颈下方,稍稍用力便踩断了一根锁骨。
这是萧彦仅剩的底气,当今讲究善待降将,更何况是萧彦这个一国之主。即便他是亡国之君,大雍也得给他封侯进爵,更何况是楚霁这个小小州牧。
“秦纵你敢!”死得不留全尸,死后还被悬挂首级,这对于奴隶来说都是莫大的羞辱,更何况是对于萧彦。
秦纵踩碎了萧彦的另一根锁骨,刚想叫嚣的萧彦一个字也不敢再说。
想到这里,秦纵便觉得心口发软。
如此深情厚谊,秦纵心中感动,却不会真的置楚霁的名声于不顾。
秦纵言语温和,倒有几分楚霁的样子:“不过你放心,我一定会用最好的药,保住你的性命,让你寿、终、正、寝。”
秦纵一声令下,等在外头的荣泰宁等人带着手下走了进来。
萧彦浑身发抖,被拖拽着往殿外去:“秦纵,霁还当着是能屈能伸,为了让你尽忠,竟愿意委身于你!但你别忘了,狡兔死走狗烹,你现在给他那么大的屈辱,日后你也是千刀万剐的下场!”
荣泰宁几人也没想到自家少帅和那沧胶云三州之主是这关系,萧彦所说也并非没有道理,几人霎时都愣在了原地。
少帅下令,荣泰宁必须执行,他压下心中情绪,抽出腰间短刀,一人便制住萧彦,又捏住他的下巴。
萧彦很快被拖下去止血,可不能让人死了,荣泰宁三人却站在秦纵身旁,欲言又止。
话还没说,便被秦纵制止:“你们也都知道了,那便应该也知晓,我不会再做你们的少帅,只会做楚霁的将军。”
“那个萧彦脑子虽不清楚,但话有几分道理。咱们现在有三十万大军,您登基称王,才叫弟兄们心服口服。至于楚霁,您要是真喜欢,咱们就去抢回来给您做王后。”
秦纵虽不高兴他们将楚霁当做萧彦一流防备,但也知道他们实在是被三年前的事情搞怕了,生怕又来一个萧彦这样的人,那以后他们几十万人的性命和这些年的隐忍就全部付之东流了。
“既然将军都这样说,那么我们便相信将军。俺老吕跟定将军,将军认谁做主公,俺就认谁。”
但他也知道,这几人是父亲旧部,又亲眼见秦帅被主公背刺过,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也难怪如此。
果然,此话一出,三人瞬间寂静下来,随之而来的便是狂喜:“我还真是有些相信这位楚州牧了。”
“今儿倒是稀奇,白天那么阴沉,晚上月亮却好。”荣泰宁也跟着秦纵出来,却不由得感慨。
楚霁就是这永远皎洁的月,高悬天上,平等地将每一个人照亮。
而此刻,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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