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一个月的时间,这种生活,就几乎成为了他的习惯。
楚霁无法,只得让洪瑞四人先压住秦纵,再让姜木前来把脉。
秦纵还在不停地挣扎,连身上的伤口也崩开不少。
楚霁接过,让纪安煎药去了。
楚霁想起来原书中秦纵的后遗症,又忍不住蹙着眉头问道:“他会不会留下什么头疼的毛病?”
“好好好,我说错话了。”楚霁无辜地摆了摆手。但听见秦纵不会留下后遗症,他也就放心了。
可一转头,他就瞧见楚霁还坐在那个床榻边,俯下了身子,将耳朵凑在了秦纵的唇边。
楚霁的呼吸一窒。
那时他还很小,不知道什么叫做死亡。他只知道,自己很想妈妈,想妈妈的怀抱,想妈妈能陪他,想妈妈能够在爸爸突然暴起的时候,冲过来护着他。
时间过去太久了,久到他几乎已经忘记了那段时光,久到,他已经想不起来母亲的模样。
……
“你走不走?你这身子,可经不起这么熬。”姜木看楚霁半天没有动作,奇怪地问。
姜木拧着眉,还想再劝,可看楚霁那副样子,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龇牙咧嘴地摇着头走了。
一旁的纪安叹了一口气,一张包子脸上满是故作的老成,真是没一个让省心的。
楚霁点点头,随后又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说道:“给我再找一本涪州的《风物志》来。”
他好像又回到了涪州,回到那个长着高大槐树的小院。
戍守边关;母亲温婉贤淑,守护小家。
母亲的厨艺极好,她做的槐花糕,是全涪州最香甜软糯的。
母亲宠爱他,并不会说什么;倒是父亲严厉,每次偷吃被发现,总要罚他到练武场去舞一套戟法。
楚霁小声地翻看着手中的《风物志》,看累了,就摸一下秦纵的额头,或者站起来活动一下,顺便替秦纵换一下额头的冷帕子。
秦纵的烧,应该是退了。
合上书,正准备离开,就觉得腰间被一个力道扯住了。
楚霁心中不由得失笑。这小崽子,倒是有眼光得很,一把就抓住了他身上最值钱的东西。
品相好的墨玉十分难得,价比万金。楚霁腰间的这一块,通体纯黑,油性极好,触手温润,是万中无一的极品。
呵,还真是个小狼崽子。
就在楚霁重新关上房门的时候,床上的秦纵睁开了眼睛。他定定地看着手中玉佩,愣怔了一瞬之后,又昏昏沉沉地睡去。
清风明月无人管,并作南楼一味凉。(1)
楚霁下意识地要去把玩腰间的玉佩,却摸了个空。
若是能得秦纵真心追随,一场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1页 / 共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