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纵左手伸出一根手指头,朝着那个蝴蝶结戳了戳。看着精致的蝴蝶结变成了丑丑的蝴蝶结。
楚霁说要拆药庐,却不是完全在逗姜木玩儿。
至于姜木的药庐,鉴于姜木真的很烦人,还是拆了的好。拆下来的木料还是能卖不少钱的,不能浪费。
“啊?”姜木这厢还在追楚霁,见他停下来,连忙急刹车。药箱由于惯性的作用,一下子撞在了他的腰上,疼得姜木捂着自己的腰,龇牙咧嘴地原地转圈圈,嘴里还不忘损楚霁两句:“你给那皇帝灌什么迷魂汤了?”
楚霁白了他一眼,推门进了书房,坐在了书桌前:“吐不出象牙来!”
姜木立刻跟着进了书房,站在书桌前,气鼓鼓地瞪圆了一双杏眼,看着楚霁。
听见楚霁的话,原本还气势很盛,昂着头瞪着眼叉着腰的姜木,一下子歇了下去,像个泄了气的皮球一样,坐在了椅子上。
杨佑在原书里,是起义军首领蔡旷的军师,神机妙算,算无遗策,给秦纵造成了很大的困扰。后来因蔡旷性情暴虐,视人命如草芥,杨佑多次劝诫,最终被蔡旷斩于马下。
杨佑出身官宦之家,可是后来父母双亡,家道中落。原本与他定亲的人家不想再将女儿嫁给他,但又怕担上嫌贫爱富的骂名,居然一狠心,在杨佑家中放了一把火,想烧死杨佑。万幸杨佑逃了出来,只是被烧伤了半边脸。
楚霁看重他的才能,又想到他知恩图报,爱护百姓,便替他报了仇,拿回信物,将他带了回来,让姜木给他医治。
楚霁对于性取向这个事情向来看得开,喜欢就是喜欢嘛,还分什么男女。
于是,当姜木因为杨佑要离开一段时间而闷闷不乐的时候,他特意吩咐杨佑,要和姜木告个别。
看见姜木一直低着头,手指抠着药箱上的皮带,一副失魂落魄的模样。楚霁自觉说错了话,也只好讪讪地开口安慰:“杨佑一贯谨慎,可能他以为是密令,不好告诉你。”
“……三天后”楚霁也不懂,姜木为什么突然又像是打了鸡血一样。
坐在书桌后面的楚霁,看得直摇头。爱情真奇怪,把人也变得奇怪。
信是写给蒯息的。
益州临海,先前楚霁画了航船的图纸,交给大哥二哥去建造。不日前,船已经建造好了,就要准备出海。蒯息被楚霁派去,做最后的安排。
楚霁想让蒯息到那儿去看看。再怎么说,他现在收了秦纵在麾下,也总要去告诉秦元帅一声。此外,也还有些别的事情。
半晌之后,楚霁放下笔,倚靠在椅子上。
透过敞开的窗户,楚霁看着月色。此时,天色还不算太晚,月亮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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