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麽事,但还是静静看着他们或互相叫骂、或痛哭。
看到这样的场面,她往往会有疑问,我们不是加害者的身份吗?这气氛ga0得好像我们家也是受害者,不过不是被对方,而是被自己犯过的罪一遍遍鞭打,提醒你不能忘。
从对方瞪大的眼睛,无声开阖的嘴不再吐露心声,她知道她说错话了。
「学校那位平静的不像人,真是可怕。他的情绪到底在哪?为什麽没有像我眼前的人一样,流泪痛哭、砸碎东西、恶狠狠地抛下狠话?如果他的攻击是面对自身,已成习惯而忘记该去反应,不知道该称赞他的强大毫无破绽,还是担心他的心理防线某天溃堤?」
「有人b你痛苦,而他完全没有表露,你为什麽办不到同样的程度?」她一遍遍问自己,希望自己如同杰凯那般超脱。却在发现自己办不到时,开始讨厌那样强大的人。
「欸,就是她把纸条拿给我的。」辰洋指着离去的恶魔,朝大家说。
「不是杰凯吗?」一些人感到疑惑。
在他们的行动展开之前,沉默的两人退到角落开始自己做刚刚对话的收尾。
「没关系,我也要说对不起,不过那是你的真心话吗?」
「刚刚我说的也是我的真心话。」
安还是没有看人说话。
「我讨厌必须让我讨厌某些人事物的世界。」梓安心想,她在放学钟响後飞速地冲出教室,不想跟任何人有交流,因为她觉得不会有人想跟价值观有问题的人交流。把自己ga0到这样的境地应该不算违反不去跨过无法挽回什麽的那条线,毕竟再两三个礼拜,她就可以脱离这个环境,在新的地方开始新的自己的塑造。
「道歉也不能解决已经发生的事。」
「有必要说吗?」杰凯面露不耐烦,「我就是没有想说的东西才闭嘴安静。可不可以不要一直要我开口,我要说什麽?」
他看着对方背起书包离去,没有跟上去,跟留在教室里的家琪和世庭面面相觑,不发一语。
「你之前个人申请填的学校没有一间是填医学系,结果快公告了。我想说如果你不满意的话,可以去报指考或是明年的考试,去考医学系。」妈妈眼睛有着些许红血丝,但她没有哽咽地说:「你可以像你哥一样当个医学生。他一定会感到很欣慰。」
现在就像生活刚被划过不浅的一刀,还未复原时便接踵而来更多攻击,他原本想举起手抵抗,但在看到上面的伤痕便作罢。够了,已经够了,可以顺从命运也没关系,抵抗也回不到当初毫发无伤的自己,不如顺从以避免制造出更多的伤口。
「你喜欢和讨厌过什麽东西?」国中时的梓安弯腰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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