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生意的?”
&esp;&esp;梁佑宁不知道他这句话是真是假,不敢忤逆,软着声求他:“哥哥,我手腕上的铁链磨得好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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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他合上门出去。
&esp;&esp;梁佑宁根本没有睡。
&esp;&esp;她掀开被子,蹑手蹑脚来到门边。
&esp;&esp;“他来有什么事?”梁轶之的语气听上去不太高兴。
&esp;&esp;梁佑宁惊恐地捂住嘴巴,她虽然看上去柔弱,但并不蠢。
&esp;&esp;梁轶之回头看了一眼紧闭的房门说:“下去说。”
&esp;&esp;六子是他父亲最得力的助手,行事狠厉老辣,从没出过任何纰漏。
&esp;&esp;六子点头:“不光是点,我们一个全国渠道被端了,再摸下去肯定会找到货仓,得赶紧撤离。”
叶在白净的瓷盏里晃动,他浅啜一口,放下杯子:“暴露的点怎么处理的?”
&esp;&esp;“谁查的我们,知道吗?”
&esp;&esp;“带头的人是谁?”梁轶之低头点了支雪茄,慢条斯理地抽着。
&esp;&esp;什么徐司前,那就是周浔安,六年前差点害他们命丧黄泉的周浔安。
&esp;&esp;“想办法悄悄把他们俩弄死,别整出大的动静来。”
&esp;&esp;梁轶之冷哼一声,吐出一口烟:“再厉害的警察,也总有落单的时候,让人盯着,伺机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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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朱昊名下没有车辆登记信息,也没办法用天眼系统寻找他的去处。
&esp;&esp;户籍系统显示,他有娶妻生子,妻子在滇城工作,孩子在滇城念书。
&esp;&esp;基层那里没有消息,线人那里也没有消息。
&esp;&esp;凌霜被案子折磨,辗转反侧,没有任何头绪。
&esp;&esp;“睡不着?”周浔安问。
&esp;&esp;“你扭来扭去,小鱼似的,我怎么睡得着?”
&esp;&esp;周浔安捏了捏她的脸颊,道:“没有。”
&esp;&esp;“小脑袋瓜快要想冒烟了。”他在她眉心弹了一记录,把被子往上扯了扯,将她肩膀裹进去。
&esp;&esp;周浔安笑:“急,但是得劳逸结合。”
&esp;&esp;“明天早上五点起来去队里。”周浔安给她出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