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9节

&esp;&esp;打火机也和徐司前的一模一样，难道说这衣服是徐司前的？

&esp;&esp;红叶渡口，前天晚上20：00-21：00。

&esp;&esp;前天晚上，她去接他的时候，徐司前并不在红叶渡口，而是距离这里有近十几公里的主干道上。

&esp;&esp;只有一种可能，他有坐车。

&esp;&esp;徐司前和那些人，又是什么关系？

&esp;&esp;她思考入迷……

&esp;&esp;“老大……”

&esp;&esp;“我刚拍照给吴法医看了，她的推断没有错，一样的刀。”

&esp;&esp;徐司前是最了解凌霰案始末的人，吴先锋死的那天晚上，他也在附近。

&esp;&esp;可是，如果排除了所有的不可能，仅剩的答案，再残酷、再匪夷所思，依旧是真相。

&esp;&esp;她不愿意相信这种可能。

&esp;&esp;是他，不是他，是他，不是他……两种判断在她脑海里打架。

&esp;&esp;凌霜点头说：“回。”

&esp;&esp;灰蒙的云层压在头顶，令人窒息。

&esp;&esp;经检查，那件大衣上的血迹和女死者的血液样本系同源。

&esp;&esp;徐司前这会儿还在隔壁查系统。

&esp;&esp;凌霜心里乱极了，为避免打草惊蛇，她仍旧神色如常地和徐司前说话。

&esp;&esp;“我等你。”徐司前仍然看着电脑，数据库太大，找人很慢。

&esp;&esp;她见他不动，干脆抱臂走进来。

&esp;&esp;凌霜是什么人，一眼看出不对劲。

&esp;&esp;她放软语调同他说：“你先回去吧，小奶油一天没喂了，我怕它饿着，养它就得对它负责。”

&esp;&esp;凌霜把车钥匙递给他说：“我晚点回去，等报告出来。”

&esp;&esp;他走后，凌霜以管理员的身份再次登录进公安系统。

&esp;&esp;死者是女性，徐司前在找的却是男性。

&esp;&esp;种种证据表明，徐司前相当可疑。

&esp;&esp;他真的是好人吗？

&esp;&esp;赵小光来找凌霜，叉腰叹气：“明明现场留下这么多指纹，却在我们系统里找不到人，这还不如没有线索来的痛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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