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节

&esp;&esp;凌霜蹲下，往她手里递过一杯水，用那种平静至极的语气说：“小金果，想救你妈妈的话，现在把眼泪擦干跟我来。”

&esp;&esp;凌霜低垂眼睫，注视着女孩的眼睛，说：“我刚刚说了，是你救她，不是我。”

&esp;&esp;凌霜把水杯给她，说：“喝掉。”

&esp;&esp;见她转身往外，女孩立即跟上。

&esp;&esp;小姑娘不管三七二十一，全部吃完。

&esp;&esp;“要救你妈妈，你就得说实话。”凌霜落座后严肃道。

&esp;&esp;凌霜指了指头顶的摄像头道：“如果你连警察也不信任，还怎么救你妈妈？”

&esp;&esp;李敏变得不认识任何人。金红阳将地下室门敞开，她不肯再出来。

&esp;&esp;金果吃一点，再悄悄送去给地下室的李敏。

&esp;&esp;他打完女儿，又像对待李敏一样将她锁进漆黑的地下室。

&esp;&esp;金果害怕，硬是拉扯着李敏和她一起上楼住。

&esp;&esp;那天晚上，金红阳喝得酩酊大醉，他让女儿给他拿水。

&esp;&esp;在那吵人的广场舞音乐里，刀子再也没有停下。

&esp;&esp;“我……不知道。”

&esp;&esp;“妈妈。”

&esp;&esp;“姐姐，这样就可以了吗？我妈妈她还会不会死……”

&esp;&esp;＊

&esp;&esp;金红阳殴打她的工具还在，墙壁上有残留的血痕、指甲印、还有额头撞击留下的泥印，地上散落着他烫李敏后留下的烟头。

&esp;&esp;如果金红阳没有死，这些都是送他进牢狱的证据，可是他死了。

&esp;&esp;技术人员取完样，凌霜熄灭手机，站在黑暗里久久沉默。

&esp;&esp;她一直觉得刑警的职责是判定善恶，可在这一刻，她突然感到无力和懊丧。

&esp;&esp;＊

&esp;&esp;秦萧打过电话，无人接听。

&esp;&esp;凌霜没回家，她开车绕着橙湖跑了五圈。

&esp;&esp;过了十点，夜跑的人没了，她依旧没走。她想起昨天和吴胜男的约定，想起自己和小金果说的话。

&esp;&esp;“在这里做什么？”一道声音从身后响起。

&esp;&esp;“你怎么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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