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节

&esp;&esp;“你用哪只手握的菜刀？”凌霜忽然在音乐声里问。

&esp;&esp;凌霜淡漠道：“接下来的问题，你不用回答，只需要用手比给我看。”

&esp;&esp;“你用哪只手握的刀？”

&esp;&esp;“第一刀砍中他哪里？”

&esp;&esp;“第二刀砍的哪里？”

&esp;&esp;“他有反抗吗？”

&esp;&esp;金红阳一刀没死，哼叫着，他伸手乱抓，她在旁边，手被他死死捏住。又一记挥刀后，血飞溅到她脸上，那只手还紧紧握着她不放。第三刀剁掉了他的手……

&esp;&esp;她下意识指完，抬头，对上凌霜冰冷的目光。

&esp;&esp;她还想继续问，女孩忽然不愿意回答了。

&esp;&esp;金红阳看着那个红色的罐子，迟迟没有伸手去碰，几十秒后，她哇地一声吐出来。凌霜让王嘉怡把女孩带了出去。

&esp;&esp;“她在现场，并且亲眼目睹了杀人分尸的整个过程。”

&esp;&esp;“叫上王嘉怡，一起去现场看看。”凌霜看着窗外一直呕吐的女孩，心情变得格外沉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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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凌霜绕着屋子里里外外走过一圈，柜子里有成年女人的衣服，卧室里却找不到女人居住的痕迹。他们不生活在一起吗？

&esp;&esp;凌霜在卫生间梳子上找到几根干枯的长发，从发质上看不属于那个叫金果的女孩。

&esp;&esp;赵小光叉腰在客厅里说话：“真是太奇怪了，三伏天抛尸，居然没人闻到尸臭报警，这也太不合常理了……”

&esp;&esp;三伏天也不是没有让尸体不变臭的方法……

&esp;&esp;“不抛尸不腐烂？有这种办法吗？”赵小光拧眉。

&esp;&esp;王嘉怡以为凌霜要让她开门，转身随手一拉——

&esp;&esp;待看清是什么，王嘉怡立刻尖叫起来。

&esp;&esp;凌霜也吃惊不小，她立刻给秦萧拨去电话：“金红阳的尸体找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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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赵小光嘴欠说：“王警官，下次外勤，你还是别出来了，现场证据都要被你吐没了。”

&esp;&esp;赵小光自动闭嘴。

&esp;&esp;“大概是看多了，麻木了，”凌霜点了支烟，顺手抽过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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