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节

说话。

&esp;&esp;凌霜握着烟的手，不自觉颤抖起来。

&esp;&esp;秦萧说完，不等她回答，在她肩膀轻拍一记，转身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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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凌霜在上面签过字，瞥过一眼旁边徐司前的签名。没想到，疯狗似的人，字却挺端正。

&esp;&esp;“废话，这还用你说啊？”等这个案子结束，她再找他慢慢算账。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esp;&esp;“你换身衣服跟我去上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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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环阶三号教室，周一上午的第一堂课：社会经融与国家税收。

有些晚，已经上课了，教室里坐的满满当当，没位置可挑，只有第一排。

&esp;&esp;上课后例行点名，老教授点完一圈，发现讲台底下坐着的两个人一直没吭声。

&esp;&esp;我草！我草……

&esp;&esp;凌霜也觉得丢脸，一手遮脸，一手掏出警官证往讲台上送。

&esp;&esp;他笑了笑说：“你叫凌霜啊，‘愿以鲜葩色，凌霜照碧浔。’是个好名字，说起这句诗，倒是叫我想起政法大学的一个孩子。”他当年就是这样介绍自己的。

&esp;&esp;她很想他接着往下说，但终究什么也没有。

&esp;&esp;“喂，凌队不好了，杨波死了。”

&esp;&esp;第8章

&esp;&esp;昨天夜里，九点零三分。

&esp;&esp;暴雨急促地砸金属板房上，炸铁花似的啪啪作响。

&esp;&esp;男人今天又值夜班，他像往常一样，点了份炸鸡，斜靠在木椅上玩手机。

&esp;&esp;外卖到了——

&esp;&esp;铁门敞开，晚风裹挟着潮湿的雨粒洒落在脸上，触感冰凉湿漉，让人不适。

&esp;&esp;不远处，摩托车在雨幕中亮起灯，轰隆隆走远。

&esp;&esp;他拎起袋子，自言自语：“这个送外卖的，真不负责。”

&esp;&esp;很快，他察觉到了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