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节

系。

&esp;&esp;“现在去哪儿？”赵小光问。

&esp;&esp;“我以为你要现在回去审徐司前。”

&esp;&esp;凌霜打了个哈欠，看向窗外，香樟树丫震颤。

&esp;&esp;

&esp;&esp;这次她有备而来，气场更足。

&esp;&esp;“凌警官，证据找到了吗？”他用那狭长漆黑的眼睛看着她。

&esp;&esp;“我说的是直接证据。”徐司前面色沉静。

&esp;&esp;“凑巧而已，经过那条路的人都是杀人犯？”

&esp;&esp;徐司前仰头，看着女孩俏丽的脸颊，勉强同意：“好，那我的动机又是什么？”

&esp;&esp;“泄欲？”他眯着眼，玩味地咀嚼着这两个字，一把捉住她放在桌案上的手，猛地将她拉至近前，鼻尖蹭着她的发丝擦过去，气息停在她脸颊极近的地方。

&esp;&esp;凌霜抽回手，照着他的脸就是一巴掌。

&esp;&esp;“老大！你没事吧？”

&esp;&esp;徐司前重新靠回座椅，敛眉微笑，声音低沉：“凌警官，我追求女人，不需要用下三滥的手段。如果我想，那并不是什么费力的事。”

&esp;&esp;赵小光想追出去看看，又找不到人来换他，急得团团转。

&esp;&esp;她心里有气，摁洗手液都像在撒火，泡沫一堆堆落下，她使劲搓动手腕、手背，一遍又一遍冲水。去现场查看尸体回来，她都没有这么洗过手。

&esp;&esp;刚刚那短暂的触碰，让她想起一个人。

&esp;&esp;转念，她又觉得这是一种亵渎，那个人绝对不会做出这种登徒子行径。

&esp;&esp;那是她和他最亲密的一次触碰，之后不久他就在游船事故中失踪了。

&esp;&esp;赵小光见她回来，主心骨回归。

&esp;&esp;“放他走。”她说话时，视线刻意避开了徐司前。

&esp;&esp;一直沉默的徐司前忽然开口道：“既然没有证据认定我犯罪，依照相关规定，你们得送我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