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座建筑承载了太多这个国家诞生之初的历史记忆。
只是出乎所有人的预料,这座被视为历史纪念建筑的独立宫居然还有重新承担起她原有职能的一天。
身材颀长,身躯略微岣嵝,面憔额悴的林肯呆愣愣地站在空荡荡的独立宫内,盯着墙上悬挂着的乔治·华盛顿、约翰·亚当斯、托马斯·杰斐逊、亚历山大·汉密尔顿、约翰·拉特利奇等几位开国元老的画像出神。
这些前辈一手缔造合众国,而他现在所要做的事情和这些前辈们当初所做的事情无二。
他要重构这个合众国,将合众国引领至更高的高度。
只是目前看来,他所走的这条路并不顺利。
短短半年的时间,美利坚合众国在他手里竟从一个地跨两大洋,陆地面积仅次于日不落帝国、俄罗斯帝国、清帝国的世界第四大国沦为了一个中等面积的国家。
难道自己做错了吗?
从白宫狼狈转进到独立宫,向来态度坚定且自信的林肯罕见地怀疑起了自己。
“西沃德,我们面前的这些前辈,很多也是奴隶主,你觉得,我们做得的这一切是对的吗?”林肯平视着墙上的乔治·华盛顿画像,冷不防地问了一旁的国务卿西沃德一句。
“亚伯拉罕,对于我们政治家而言,没有正确与错误,只有成功和失败。”西沃德凝神静思片刻,随后意有所指地缓缓开口说道。
“他们的使命是让合众国先存活下来,至于以何种形式和状态存活下来,不是他们那一代人要考虑的事情。”
“先存活下来,说得不错。”林肯细细咀嚼品味着西沃德的这番话,忽地有一种豁然开朗的感觉,询问西沃德道。
“法国大使今天又来了吗?这法国佬跟跟屁虫似的,一直从华盛顿跟到费城。”
此前林肯一直想两手抓,既要南方也有西部。
以致顾此失彼,最后两线全面崩溃。
身处绝境,他终于想明白了,也下定了决心。有舍才有得。
如果他连总统位置都保不住,再雄心勃勃的计划和完美的设想都不过是空中楼阁。
“亚伯拉罕,你想通了?”林肯主动提及法国大使令西沃德感到很意外。
法国自和西部结盟以来,法国大使三天两头地来总统府邸,向林肯施压,嘴上说得好听为了美洲的和平。
实际上就是应盟友要求促成北方和西部之间的和谈罢了。
老实说,西沃德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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