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出声,“哥,咱们丢的根本不是御赐的毛笔啊。”
许毅靠在软垫上,“然后呢?”
“然后你撒谎了。” 许旺坦诚道。
“我不撒谎县令会严查吗?”
许旺沉默。
看县令的反应,原本是不准备重视的。
许毅叹息一声,抬手过去揉了揉他的头,“没有那些非黑即白的东西,别害人就够了。”
许毅心里的那杆秤很简单。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
人若犯我,百倍还之。
哪怕暂时料理不了,也得知道敌人是谁。
总有一天,必报。
两人第一次来广州府,索性花鸟鱼市逛了个遍,还真寻到两盆开得正艳的菊花,和一把荷花种。
拿回去洒在水缸中,夏季也能叫家人先瞧瞧江南风光。
一向叽叽喳喳的许旺难得的一路上都没有说话。
许毅教他的和他从小从爹娘身上的某些东西成了两条岔路。
许爹憨厚,孝顺,事事不谎报一分。
比如当年明知道许老太苛责,许大川许大河藏奸,故意少交中公,许大山也不藏一分。
他坦诚的孝顺,反倒让媳妇孩子跟着一同吃苦。许娘是三家媳妇干活最多的,也是过得最清贫的。
许远吃得了苦,受的了累,冬天为了多几文钱也会冒险进山,冻得一身冻疮,却也在温饱挣扎。
而许毅归家,凭着村民都不稀罕的山笋就赚了五进的大院子。
再到开铺子,开作坊,他只需要动脑子,动嘴,就带着全家过上了天翻地覆的好日子。
一路上,许旺的脑中思绪不停地打断重组,朝着更为广阔的方向拓展,让他以后的青云路更为顺畅。
良久后,许旺才好似缓过神来般,对着许毅道:“二哥,我懂了。”
马车缓缓驶回村子,一路上尘土飞扬。
还未到家门口,就见到许家做工的叔伯婶子,都站在门口,交头接耳,神色间满是惊恐与唏嘘。
许毅和许旺对视一眼,马车刚到门边还没停稳,许旺就打开帘子问:““叔,村里这是咋了?出啥事了这么热闹?”
那村民神色慌张,左右瞧了瞧,压低声音说:“你们还不知道呐?许小诚死啦!”
“啥?许小诚死了?” 许旺瞪大了眼睛,满脸的难以置信。
许毅也皱起了眉头,心中疑惑丛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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