颇为宝贵的情况下,是掺水再掺水的,基本是低到不能再低度数的水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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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逞生灌完这瓶水里掺酒的清酒后,方义这才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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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驹的事情,我很抱歉。我只是想控制住他,用血测试他也是为了确保大家的安全,没想到迪斯马就开枪射杀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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逞生摆摆头,表情有些痛苦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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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生驹他变成了怪物,我认为他还保有理智,可能只是作为朋友一厢情愿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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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我知道啊,我知道啊!”逞生说着眼泪止不住地从脸颊滑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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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义沉默片刻开口,“我知道,有些事能想通,或许程序上也是正义的,其他人也能接受这样的结果,但人就是会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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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来劝说你和迪斯马和好的,尽管他是我的随从,但我从不会奢望被害者的朋友原谅加害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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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义看向逞生补充道,“毕竟劝人大度,是要天打雷劈的,我想问的是,你有没有察觉生驹是什么时候变得异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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逞生睁大了眼睛,似乎也想到了故去朋友身上的不对劲,“你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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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义一字一句的阐述了自己的观点,“你不觉得生驹对我和迪斯马的敌意非常奇怪吗?在头两天一切正常的情况下,他的态度突然对我变得十分恶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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逞生也挠挠头,他也不明白自己的朋友为什么一夜之间,突然性情大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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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驹不是那样的人,或者说尽管有人用‘英雄’的称呼讥讽嘲笑他,但他很少那样憎恶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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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义点了点头,“我觉得生驹的死尽管是迪斯马开枪射杀了他,但在这之前他已经变得十分异常,甚至他变成卡巴内的过程都可能有隐情,实际上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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