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4章 都是我干的（求月票）

马桶卫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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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是一个新生儿的话，并不需要像成年人尸体那样进行大量的肢解工作，就能通过蹲坑处理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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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头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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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奕问她：“所以你是用一把刀，就把尸体全部肢解后通过排污管道冲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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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芬芳点点头，但突然像是想起了什么，马上又摇了摇头说：“还……还有一把榔头，因为有些部分冲不下去，只能敲碎了再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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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奕突然问道：“他是男孩还是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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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姚芬芳又是一愣，然后声音微微颤抖了下回答道：“女……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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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做这一切，你女儿全程没有发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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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她睡得很死，她什么都不知道，都是我一个人干的。”姚芬芳急切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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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她说孩子还活着，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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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这句话，周奕观察到，姚芬芳原本一直紧绷着的双肩，轻微地往下坠了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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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反应，表明她的内心突然松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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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回答：“她醒了以后就哭着找孩子，我就骗她说我把孩子送给别人养了，她就一直哭一直哭，哭了好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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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对不起她，但是我真的没办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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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奕心里，已经有答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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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芬芳，你女儿手腕上是不是戴着一条银色的手链？”周奕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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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这个似乎和事情没什么关系的问题，姚芬芳有些懵，“好……好像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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