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自己曾说过的话——陆青黛不是只喜欢一种花,而是好看的都喜欢。
这个认知让他胸口发闷。
“确实还未及冠。”顾京元又是淡淡的将人噎了一句,然后认真的开口询问道:“不知我第一日上值要做些什么?难不成是和小谢大人在这翰林院门口辩个是非吗?”
谢渺然心梗,不再继续同他争辩,他转身往院内走去,衣袂翻飞间带起一阵冷香。
翰林院的回廊九曲十八弯,谢渺然脚步生风,顾京元却始终不紧不慢地跟在半步之后。穿过月洞门时,谢渺然突然停步。
“修撰职责有三。”他指尖划过廊柱上的雕花,“起草诏书、编纂史册、侍讲经筵。你初来,先从整理典籍开始。”
只是他不过介绍一二,顾京元那边却是上手很快,甚至还能举一反三回问几句,他不禁高看他一眼,“你之前学过这些?”
“没有。”顾京元初入官场,此时很实诚的就答了,没有看见谢渺然越发阴沉的脸色。“是入京的时候娘子和言大人教的我。”
当他答完之后,才后知后觉的抬起头来,停下正在翻阅的动作,想了想又道:“不过小谢大人天资聪颖,应当不必像我一般,还要旁人提点。”
谢渺然还是不住的冒酸水,但悲凉盖过了吃味的气焰,只是虚张声势的叫嚣着,像是在惋惜什么已逝的时光和昔日欠缺的胆量。
“你倒是好命。”
话说董费杰从宫里头出来,就找了一家京城清静的茶馆坐下,这种时候他也不好亲自去京县的衙门,也不好约着罗永城去自己地盘上的悦来客栈上谈事。
想着这茶馆好议事,便差了人去唤罗永城。
董费杰正龇牙咧嘴地调整坐姿,那日慕仙瑶的金簪刺得极深,胸前的伤口虽已结痂,但稍一动作仍会牵扯得生疼,疼的他直抽抽。
都是慕家那个贱女人做的好事!
竟敢拿簪子刺他!
他不过是看她姿色尚可,想着宠爱一番,若是日后闹出事来了,就将人抬回去做个贵妾。
反正慕家也要仰仗的董家过活,不怕慕家不答应。
只是那日被慕仙瑶逃了之后他的人就寻不到人了!他身上的伤也还没有完全痊愈!
董费杰原本是想着让罗永城帮他继续寻人的,只是他伤刚好了些,董宰相就突然要辞官、董灏文又突然断指……一时之间竟然忘了这茬。
皱着眉看了一眼还泛着疼的胸膛,董费杰喝了口茶,静静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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