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诸位大人是拿人手短。"太子轻笑,惊得那几人以头抢地。
“殿下恕罪!殿下恕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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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宥泽将断了的朱笔唰的一下往前砸,红色的朱砂笔砸在其中一个大人的乌纱帽上,划过一道长长的红色印记。
“董宰相待你们有知遇之恩,你们却和他的独子私下勾结,害董宰相于不仁不义之地,让他老人家前几十年的清白毁于一旦,你们还好意思叫孤恕罪?”
言执玉默默走上前,将滑落的账本慢悠悠的捡起来,温和的腔调一开口就说出最让人惊骇的话。
“董家的罪证未齐,但这几家大人的证据可是已经齐了。”
“即刻褪去官服,下狱吧?”
这几位大臣和言执玉的眼眸对上,似乎没想到看起来最温和的言执玉才是最狠辣的那一个,解释都不给两句的?
言执玉手中的账本微微晃动,打掉了面前大人的乌纱帽。
“几位大人放心吧,罪不至死。”
他手一挥,勤政殿上的御林军就立刻大步过来将他们的嘴给堵上,没给人一点机会的就将人带走。
悄无声息。
勤政殿又恢复了一开始的平静和安稳。
此时,谢渺然和沈宴秋从偏殿拿着一纸考卷缓缓走出。
谢渺然手持考卷行至殿中,月光透过雕花窗棂在宣纸上投下斑驳光影,他指尖点在策论题"论漕运改制"处,忽然轻笑:“董郎君这篇策论,倒像是预先得了题目。”
沈宴秋将朱砂笔搁在砚台边沿,笔杆与青瓷相击发出清响:“数日前兵部刚呈上漕运弊案密折,还未在朝中讨论,此题是殿下科考前一晚亲自拟定加上去的。”
他目光扫过卷面较为工整的小楷,"董郎君不仅论点与密折所载分毫不差,连'裁撤漕丁改设官督商运'这等生僻策论都写得头头是道。”
“看来董家背着董宰相,什么都敢碰一碰呢……”
言执玉面无表情,“不然了了怎么会第一个要对董家动手呢?”
殿上除了他们,其余人大气都不敢出,不是来看科举考卷的吗?
怎么突然扯到肃清官场了?
根本不敢听不敢听!
提到心心念念的人,他们原本紧张的眉眼稍稍松了松,谢渺然看向程宥泽,“这几日忙昏头了,殿下可给了了找到心仪的官职了?”
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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