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质问了官差:“不是还前头还空着不少的考室吗?我为什么不能在前头考?”
那小官差笑了声,话里多少还是有几分恭敬的语气,只是听着却能感受他分明的嘲弄意味,“这位举人老爷啊可能有所不知,前头的考室都是给京城和京城周遭的学子们考试用的,这后头的才是远地方来的学子们用的。”
“您这籍贯不是江南那个临江郡什么县的吗?离得远自然住的偏。”
那个出声质问的学子一下就哑了火。
身旁围绕他的人面色也多少有些不好看,还想继续争辩的时候,那小官差又笑着道:“这也不能怪小人不是?这都是之前的老传统了,这些年都未曾变过。”
“罢了罢了,不同你计较。”
那几个举子也再说不出什么反驳的话来,只能悻悻的挥袖离开。
顾京元转头就看着那官差笑脸盈盈的去接另一个考室在最前头的学子。
那学子隔得远远的,但他有几分印象。
娘子曾经教导他京中局势的时候,就曾特地命人画了一幅那位学子的肖像。
董灏文,父亲是当朝官员董费杰,祖父就是当朝宰相。
学识能力确实不错,但听娘子说这人心眼极小,最是容不得自己梦寐以求的东西和人被他人夺走。
至于娘子为什么会这么了解呢,当然是因为娘子和董灏文曾经多多少少有过一点儿过节。
董灏文曾经疯狂的表达过自己对陆青黛的喜爱,这种喜爱从言执玉开始,到程宥泽结束,他就跟块恶心的赖皮糖一般,见到陆青黛就会忍不住凑上前,大有一种你吃过水果的叉子我都要细细收藏的样子。
言、沈、应、程四个人都对他动过手,最严重的一次差点把人弄死,但他们出手过于明显,要是把人弄出个好歹来不方便善后,所以陆青黛没让他们下死手。
只是董灏文被细细管教过了,而且也被明令禁止参与宫中任何宴会,世家私底下设宴的时候也会特地的分开他们两个。
此次要拿董家先开刀,针对的就是董家三代,陆青黛不打算给董家留一点儿东山再起的可能。
毕竟除了董宰相,他的儿子和孙子都是畜生。
顾京元因着陆青黛之前的特地提点,往董灏文的方向看的久了点。
京中形势复杂,官场上人心各异,或为私欲或为家族,就是不曾真正为百姓。
怪不得娘子要扶持他呢。
此刻的顾京元这才真正读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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