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自下场捉捕犯人,但凡你睁开眼睛看看底下,哪个地方捉捕犯人需要打砸东西,误伤百姓的?”
“我记得你当初掌管大理寺的志向,难不成如今你忘了?”
见自家上官被她数落的一句话都不敢辩解,张砚民上前一步为沈宴秋解释:“禀福安郡主,此事我们上官也是刚刚得知,并不是有意纵容的……烦请郡主您消消气…”
“身为大理寺级别最高的人,下属犯了错,长官难道不该受罚?”
“一人行,清者自清在于本心;但他既已为官,又是大理寺卿,自己清廉而不制止下属徇私,跟纵容包庇有什么两样?”
穷则独善其身,达则兼济天下,若是沈宴秋没那个兼济天下的本事,就该早早的退位让贤才是。
张砚民还要解释,陆青黛的眼神却不再看他,而是直直的盯着面前的沈宴秋,她的眼眸清冷但又实在璀璨美丽,沈宴秋就这么看着她的眼眸,不住的簌簌流泪,这一辈子都没流过的泪似乎在此刻濒临爆发。
泪珠滚烫,带着他的无措和悔恨一大颗一大颗的无声而落。
他自然知道自己是有错的,但听着她过于公正的话,心脏就像是被针扎一般,密密麻麻的无处不在泛着疼。
之前的了了偏爱他,他为了躲她而用公务推脱时,她说出的话和看过来的眼神处处写满了心疼。
但如今…福安郡主的话太过中肯,不曾偏向他半分。
陆青黛看着他的泪,慢慢的松开了揪着他衣领的手,用兰芝递过来的手帕细细擦拭着自己的手,语气中带着不解和审视:“你哭什么?大理寺审案子还要你一个大理寺卿去哭吗?”
沈宴秋眼中的泪几乎是被这句话给吸干了,他抬手抹去自己不受控制就自然下落的眼泪,声音不免低哑了几分,“此事是我失职…未能做好检举监察的职责。”
“我这两日定会把事情整理明白,大理寺该负的责该赔的银子一样都不会少…我保证,日后绝不会再有此类事情发生了。”
他说这话的时候眉眼低低的,一点不复往昔风流潇洒的模样。
“沈宴秋,你可知道今日你大理寺寺丞过来抓捕的是什么人吗?”陆青黛听到他的保证,便也不继续强调了,毕竟沈宴秋若是个只说空话不做实事的人,她当年也看不上。
她只是平静的将应该告诉他的告诉他。
平平稳稳,不掺杂一点儿私情。
“薛友要抓的是一名刚及笄不久的娘子,那娘子因为董费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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