渍来,他突然淡淡的唤她一声,引得邹氏的视线重新看向他。
“我喜欢谁,您难道是不知道吗?”
沈宴秋看着这个口口声声都是为他好,为他未来打算的女人,他一字一句道,“您明明知道,但是您为何在我跟前绝口不提呢?”
“是因为不敢,怕坏了儿子的心,还是因为您怕她?”
“因为我喜欢的人不是您心目中最合适的儿媳吗?”
邹氏听着沈宴秋这般维护陆青黛,她恨铁不成钢的看回去,“你怎么还在念着她?她到底有什么好的?一个病秧子,身边的流言却不断,把你迷得五荤三素的,多次为她顶撞我,珠钗首饰绫罗绸缎一箱一箱的送到陆府,珍稀药材和方子也送到她手中,给她置办店铺,亲自去请莫大夫出山,你给她的还不够多吗?!”
“自觉我准备的聘礼不够,你从你私库里划拉过去的银子数不胜数,你到底还要怎样对她好?!”
沈宴秋听着邹氏的话,感觉自己的心又被当年之事狠狠的剜了一刀。
往事俱成云烟,多忆伤身。
他开口,“给她这些是我心甘情愿,这些对儿子来说都不过是身外之物,母亲难道就觉得了了会在乎这些吗?”
“当年之事是我一人之错,我未能认清自己的心,所以我口不择言,口不对心,错过了她。因为我摇摆不定的态度,让母亲对当年的定亲之事不上心,这些因果报应,爱恨嗔痴我都认了。”
“如今母亲既已知道我和她再无可能,为何还要逼迫我成婚?”
“您到底是为了我好,还是只想要一个继续操纵听话的人偶?”
他声音平静,像是仅仅在简单的叙述,但是底色悲凉,莫名的生出几分坎坷来。
“晏秋,你如何能这般想母亲?”邹氏听着他的话,没有一点预兆的就痛哭出声,仿佛沈宴秋是做了什么大逆不道的事情来。“母亲样样都是为你好,你怎么能说母亲这是在操纵你?”
“父母之爱子,则计为之深远,母亲哪一步不是在为你的未来打算?”
邹氏还在一口一口的训诫着,看着沈宴秋的目光满是痛心。
沈宴秋表情未变,就只是淡淡的等待邹氏哭诉完,眼神之中满是疲惫。
最后,他拿了用惯的物件冒着风雪又出了家门。
不,不是家。
沈府只是一个培养他长大的地方,不是他的依靠。
到了大理寺,沈宴秋自己去打理自己的被褥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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