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都是互惠共利的事情,陆二娘子又不是要害醉仙楼。
雅间恢复寂静,陆青黛不紧不慢的敲打着桌面,开始和曲悠然聊起天来。
“姐姐可知道城南的初家?”
曲悠然一脸无奈又纵容的配合,“不知道,你说。”
“十八年前,初家的幼女在宴会上被奸人所害,初家老爷嫌弃女儿丢了初家脸面,将人赶出了府,初娘子投靠无门,原本想了结残生的,但最后为了腹中骨肉还是没忍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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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家老爷将女儿赶出府之后后悔过,只是后来京中各地遍寻不到初娘子的身影,有人推测她已经亡故,于是初家给她立了衣冠冢。”
“初弦,你觉不觉得我说的初娘子和你娘很像?”
陆青黛轻挑了挑眉梢,看着底下的初弦,“跪的累不累?听说,当年你母亲就是这样跪在初家门口,求他们等你出世再赶她出来的。”
初弦被事实震惊的眼睛都瞪大了几分。
他幼时问过娘亲他的爹是谁,为何山中就他们母子二人相依为命,为何母亲明明是山野农妇的形象却又颇通诗书?
为何母亲不愿离开山中?为何母亲出门总是要捂得严严实实?
即便如今母亲病重,她都还是将脸捂得严严实实,半点不敢让人瞧见。
原来、原来是这样的……
初弦眼中蓄满了泪……原来是他害的母亲从一个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小姐变成如今缠绵病榻还不能见人的样子。
“我知道你很伤心,但是初弦,哭只对爱你的人有用。”
“所以你在我面前哭是没用的,换不来什么的。”
陆青黛居高临下的打量他,喉咙间溢出一丝轻笑来,她直直的盯着初弦瞧,见他眼角下的美人痣格外妖冶。
楚衔听着陆青黛的话,后知后觉的眨巴了下眼睛。
哭只对爱你的人有用?
那他刚刚也哭了……楚小猫的心情霎时间像是被棉花包裹住一样,柔软的不行。
初弦很是听话的用衣袖抹干自己的眼泪,眼神水灵灵的往陆青黛那瞧,想要开口请罪。
“都说闻弦声而知雅意,初弦,我可以帮你。”
陆青黛的橄榄枝绕到初弦身上,一点一点加码,将人缠紧。
“当初害你母亲的奸人我虽然不知道是谁,但是应该还没死,我可以帮你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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