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看多了,移了性情。
四阿哥抬眸凝了于穗岁一眼,她竟然这样堂而皇之的说自己看话本子,要知道之前看着福晋看的时候,福晋是遮遮掩掩的,不想让他知道一星半点的。
“会写字吗?”
于穗岁:“会的,以前常帮德妃娘娘抄写佛经。”张蕉以前的工作就是这些,撤换鲜花、鲜果,还有抄佛经。
四阿哥:“……”这后面这一句,大可不用带上。他肯定是知道自己的额娘是字写得很一般的,之前汗阿玛说额娘的佛经绣得好的时候,他就知道那个字肯定不是他额娘写的。
“喜欢什么字?”四阿哥自己是跟着汗阿玛,学的是董其昌。
于穗岁:“有点杂,有时喜欢楷书,有时喜欢草书,有时也写瘦金。”她说的都是张蕉会写的,张蕉的性子没有定,她是喜欢的都去学一学的。
而且张蕉很喜欢画画,不过大多数是画山河湖泊,张蕉自己是在江南长大的,那边经济繁荣,比起京城来,那里客商更加的多元,有时候她跟着自己的哥哥、姐姐出门,也能听到各地传来的故事。
她小时候还做梦自己能跟徐霞客一样,走遍山河湖海。
不过最后,她死在了四爷后院的一间小小的,没有光的房子里。
四爷听到这里,也能勾勒出张蕉以前的日子是什么样的,她说话直接好像也没有那么让人难以接受了。
毕竟读书的女人跟没有读书的女人是不一样的。
“安置吧。”四爷从矮榻上站起来,往于穗岁的起居室走。
层层叠叠的帐幔落下,榻上昏暗之中隐隐能见到人的轮廓。
“你之前……”四爷说了半句,又没有后续了,他以为,难道不是?
于穗岁一下就知道四爷后半句没有说的是什么,他以为她是康熙的女人,或者说她跟康熙睡过了,德妃为了少一个竞争对手,将她赏赐给了他。
但是她不能说,只是发出一个闷声,软糯中带着点其他。
云消雨散之后,四爷在叫人抬水进来洗漱的时候,又想起了另一句诗:‘绿蜡一株才吐焰,红绡半卷渐抽花。’
想着想着,又压着在水里闹了两回才又叫了人抬水进来擦洗。
于穗岁不管四爷是怎么想的,她泡在水里,四爷今年才十八岁,虽然身体有点瘦,长得也不算是俊美,但至少现在青春年少,还是比三十岁的时候要好。
四爷只当于穗岁不好意思,也没有凑过去说话,他现在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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