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熙瞧着院子里的树,在昏黄的灯光下,瞧不清这些叶子的长相模样,可在风声里,能听到微微的沙沙声。“朕可没有夸你的意思,你都如此的…,朕想说的是你哥哥,性格太过自负了一些。”他也知道,年羹尧的年纪,这个年纪的进士,那真是寥寥无几的。
但是这也过去了一年多了,再是亢奋也该清醒下来。
“我怎么?皇上这人真有意思,说话也不说明白,尽让人猜的,我又不是皇上肚子里的蛔虫,哪里能猜得准确?”于穗岁故意调转话题。
这个事,怎么说呢。年羹尧的性格,改与不改,都是在康熙手里。他若是想要调教年羹尧,那年羹尧为了自己的前途,为了自己的人生,必定是要照着康熙喜欢的样子改的,一切都在康熙的手里。
康熙瞧着于穗岁,牵她的手微微的捏了捏,“朕说了实话,你要生气,朕不说实话,你又要追着问,真是唯有女子难养。”她什么性子,什么脾气,他肯定是知道,若是说了,后面几天肯定是不得安宁的。
于穗岁白了康熙一眼,“什么叫女子难养,皇上这话说的,你难道不是女子养大的?”真的是一有问题就说这性别的事。
康熙被于穗岁一怼,也不生气,“你说的是真的,可是这样女子难养,也是真的。朕从没养过你这样的女子。”也许是太熟了,反而生出一种亲密,不说床笫之间的那种带着欲望的亲密。是一种生活里的亲近,熟悉的人,熟悉的动作,你能猜到,又猜不到。
他以前一直觉得在政事之后的空闲里,有一种孤单,现在这样的孤单被填满,他觉得自己好像过上了一种很平静的生活。
“凡事都有第一次,现在不就养了。”于穗岁说道,康熙的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她是将康熙的话都当成耳旁风。
康熙笑了两声,又道:“你这话说得也对,不过朕瞧着你,养一个你,比朕养一个后宫都麻烦。”这是实话,可是他也愿意。
于穗岁对着康熙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这是皇上的运气!要不怎么就能遇上我呢!”沉默成本,康熙养后宫的女人,付出的只有一点点,但是她要得多啊 ,你要多了,他心里自然就会衡量了。
有的时候,人不是舍不得那个人,是舍不得他在那个人身上付出的精力时间金钱等等,是那个人本身承载的东西。
康熙给于穗岁批改练字,画画,又花时间跟她谈天说地,那些没有意义的事,恰好是最重要的事。
人人的精神都要有寄托体,那些不着边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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