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有过这样的时候?”
七月十九,出发来行宫的第三天,她不是待在马车里赶路,又自己住在分配的驿站院子里,她什么也没有做啊!
在来的路上珍妃乖的不像话,一点妖没作,一点苦没喊,就这样安静乖巧的跟着来了。
皇额娘说话也是只说半截,难不成是他在江南收集的美女,又让那个嘴贱多舌的人给提前告诉皇额娘了?
要说这样的事不是早就习惯了?他也不是第一回要江南那边送美人进京了。怎么这一回又不行了?
太后见乾隆沉默不语,以为自己说中了,瞬间眉目之上染上霜色,语气冷淡:“怎么,现在没话说了?她那个宫女不是她站岗放哨的?哀家一个好端端的侄女,就这样被毁了!”
太后心里怎么能不怨怪,她知道皇帝不爱自己的姑娘,可也没有想过叫皇帝一定要一个自己家的姑娘。但那个陆氏,自作主张,如今皇帝人是睡了,可绝对是一点责不想负。她那个侄女最近又是魂不守舍的,一看就是被吓傻了。
乾隆:??????一串的问号从他额头飘过,皇额娘说的越发的牵强附会,珍妃见都没有见过那钮钴禄氏家的格格,如何就毁了她。
“皇额娘,说这样的话要讲证据,珍妃她跟钮钴禄氏家的表妹,从未见过,她如何害了钮钴禄氏家里的表妹?”乾隆脸色一沉,莫须有的事,不知道真相便安插在珍妃身上,实在是不辨是非。
太后越发生气,眼神凌厉起来,手里端着茶盏的手也隐隐的发白,“她不知道,她没见过!是哀家在这里作小人行径?皇帝啊,哀家同你母子这么多年,就得了一个这样的结果!”他果真是先帝的亲儿子,一样的刻薄寡恩!
太后气的发抖,牙齿紧紧咬住嘴唇,没想到她的儿子到最后会这样的说她!
她自认这些年做的不错,结果呢?在证据确凿之下,敲打他的宠妃两句,便是她这个做额娘的错,她是个不分青红皂白、不辩是非的小人。
乾隆扶额,笃定道:“珍妃确实没有见过,她不是会害人的人。朕也说了,她性格纯然,不会用那些个宫里惯用的阴险手段。”她就是个没有什么见识的民女,好金玉之器,其余的除了他,再无其他事关心。
听在太后耳里就是乾隆为于穗岁开解,不惜造谣污蔑中伤她这个亲生额娘。
他们母子最后竟然是这个结局,太后不禁潸然泪下。若是知道是这样的结局,当年何苦为他筹谋,还不如就那样。
“你表妹既然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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