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皇上的宠妃。
这皇上的枕边人,那一句枕边话比多少人都管用。往年是那高贵妃,今年瞧高贵妃瘦得脱相,再无当年皇上登基时那般容色迫人,如今竟有几分枯败之相。
高贵妃低垂着头,手里捏着的丝帕也皱得不成样子,如今一个蒙古福晋也敢这样越过她说话。
于穗岁对于自己的这个评价,那是一点也不在乎,她今日过来,目的很明确,当个不说话的花瓶。太后召见这些蒙古福晋,必定不是只叙旧这样简单。
皇帝需要社交,太后也是要社交的。
太后看一眼珍妃,她是只有进来请安那两句话后,就再没有说过话,跟哑巴一样。
“你这话说到我心坎里去了,皇后从来贤惠有德,实在是皇家之幸。”说着拉过皇后的手放在手心里,感叹道:“我这儿媳再是贴心不过,我也是有儿媳孝顺的人。”
爱新觉罗氏又顺着太后的话,夸赞起来皇后,富察皇后耳边轻轻泛起红意。
三公主没来,富察皇后看了这色滕巴布尔珠尔,他才九岁,可看着比一般的孩子高大,脸上是孩子的稚气,可请安行礼这些规矩是一点不差。
富察皇后又问他读过什么书,也是答得头头是道的,又说自己也练武,如今已经能拉开四力的弓了。
太后赞一句:“那你的力气是大,以后说不得是个巴图鲁。”要知道先帝的臂力也才四力半,如今这孩子只不过九岁,就有这样大的力气了,皇帝也是真的认真选过的。
爱新觉罗氏笑道:“太后快别赞他了,他啊,若是有尾巴,翘天上去了。”他是个乖孩子,小时候可爱,长大一些,读书认真,学武也认真,瞧着这样的孩子,爱新觉罗氏也欢喜。
不过也不是所有的庶子都有他这个待遇,那前提是她不讨厌庶子的生母,她婆母是个嚣张跋扈的,圣祖爷在世也是说过,可那又如何,天高皇帝远的,她们在草原上,要怎么过还不是自己说了算。
是以,爱新觉罗氏跟她的婆母,都是出自爱新觉罗家不说,还都是长在仁宪皇太后膝下,俩人关系不说亲如亲生母女,可也能说是关系交好的姑侄。
一脉相承下来,在草原上,在家里,她们都是自我之人,所以受委屈是不存在的,对于庶子、庶女,喜欢的抱来身边养着,也是常事。男人也不会说什么,还觉得她大方有度,殊不知她就是不想生孩子。
有了自己的亲儿子之后,谁想再生,拿命去换,不值当。爱新觉罗氏这人最近十来年,闲来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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