识地抬起头,涩声道:“官爷……官爷问的是奴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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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在问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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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玥道:“府衙已经认定了凶手,你是无辜之人,为何还穿着囚服,关在牢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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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家不知……自从师父过世后,奴家被带入衙门,就一直被关在牢房里,至今未能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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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弟子顾氏苦笑着回答,终究是媒人,见多识广,发现海玥既年轻又受尊敬,赶忙叩首道:“求青天大老爷为奴家作主!为奴家作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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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玥转向大弟子秦氏:“看到了么?这才是正常的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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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氏方才下意识地听着,被突然发问,顿时一惊:“官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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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玥平静地道:“你在府衙直呼冤枉,不肯认罪,又遭行刑逼供,如今被转入另一处地方,甭管有没有认出这是锦衣卫,至少也该尝试自证清白,你的神情却比在顺天府牢狱中还要慌张,这是为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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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弟子秦氏脸色愈发苍白,张了张嘴:“奴家……奴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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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玥又转回小弟子顾氏:“根据案卷里记载,盛娘子确实多次对身边人说过,三位弟子中,以你最为孝顺周到,为人又忠厚,她膝下无儿无女,便准备将家产全部赠予你,你可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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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氏低声回答:“奴家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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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玥接着问道:“你作何感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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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氏道:“奴家自是高兴的,然大姐和二姐以前对我也很是照顾,奴家不敢独吞家产,便是师父真将宅子全留下,奴家也会与两位姐姐一同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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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言若是发自真心,确是忠厚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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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玥颔首:“既如此,你觉得两位师姐了解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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