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州不安,精锐尽丧,举国惨淡。情势如此衰颓,王京知道虏情或是不知道虏情又有什么异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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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这些旁证左引的话都是吴允谦自己说的,但他的脸还是很快就烧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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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也不能这么.”在外人听来,吴允谦的语气已经非常谦卑了,但说着说着,吴允谦还是觉得自己的话语间带着不当的硬气。于是,吴允谦生生咽下说了一半的话,改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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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虽如此。但也比一无所知的好啊。再不济,令龟、定、平、安等州的早作戒备加固城防,避免奴贼势如破竹、一鼓而下,也能在侧面为天朝的援军争取时间啊。而且王上喜闻天兵来援,势必拨开仓放粮、拨发帑金以犒劳天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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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道理。”袁可立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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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明天”吴允谦立时一喜,柳应元的眼里也闪出了精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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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吧,”袁可立抢断吴允谦的话。“三位藩使与我和高参政共写一封联名信。信成之后,我再派人前往王京,将之呈给国王殿下。当然,如果诸位已经写了信,我和高参政现在也可以在信上署名用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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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吴允谦的笑意凝在了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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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什么不可以的吗?”袁可立反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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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不可以!虽然吴允谦他们确实写了信,信上的主要内容也像吴允谦说的那样是奏禀虏情,并请斩降将。可是,那封信的遣词造句里包含了大量带着反问性质的谏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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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谏告当然是为了劝说国王悬崖勒马、迷途知返。但外人一旦看了这封信,很容易就能联想到国王殿下与姜、金等降将的微妙关系。吴允谦不必细想就能知道,在如此敏感的时期,这样的联想是十分致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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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允谦咽下一口唾沫,捡起柳应元先前说过的话:“这种大事,只靠一封信怎么能说清楚呢?在下以为,还是得派一个有分量的人亲往王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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