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星的几笔根本就连不上,于是他就把那张纸给揉了。因此,呈现在柳应元和吴允谦面前的最后一句就还是袁可立的反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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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面的事情你竟然都没记?”吴允谦诧异地望向李庆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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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让他别记的。”柳应元颇为磊落地抢话道。“我这可是为了您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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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刚才已经说过了,用不着。”吴允谦摆摆手。“反正我退路都找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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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倒是想辞官了,但人家李修撰不想啊,”柳应元把草稿还给李庆全。“这白纸黑字留下来,人家这官儿还当不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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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我说的话!与他何干?”吴允谦瞪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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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是真糊涂还是装糊涂啊。就现在这风气,您这‘平壤不平,安州不安’的白纸黑字交上去,那些人会不会把他当作您的同党?说得再明白些,这笔录照实交上去,最安全的人是我!”柳应元指了指自己。“您要是真鼓起勇气了,想在辞官之前谏诤一回,还是自个儿上疏吧。别这么拐弯抹角的拖累人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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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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