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地点了点头。“王督堂娶了一个叫莽古姬的奴酋女嘛,两人之间还育有二女一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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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了啊!”吴允谦的惨白脸上突然飞出了一抹喜色。他伸长手,激动地指着仍摆在李庆全面前的信,“这分明就是那奴酋令其奸婿行的挑拨离间之计啊,还请袁参政,高参政一定要上疏皇上为我小邦辩诬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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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可立还是那副冷脸:“吴藩使有没有听说过去年发生在贼巢的国本之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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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跟这个事情有什么关系啊?”吴允谦诧异反问。稍显病态的喜色也凝在了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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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吴藩使也听说了,”袁可立微微颔首,接着问:“那吴藩使知道为何会有此国本之变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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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歹善功高震主吗?萨尔.”吴允谦明显顿了一下,并急急地收住了涌到喉咙的话。毕竟代善的“功”,即是明军的“败”。更重要的是,那封告密信上主要涉及的,就是朝鲜国王李珲指使都元帅姜弘立勾结代善致使东路战败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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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功高震主兴许是父子不和的根由吧,”袁可立眼睛一动。“但这个事情的起因却是一场内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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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乱?”吴允谦惊问道:“歹善奸污了那莽古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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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兄妹通奸,是子烝父妾。”袁可立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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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烝父妾?”吴允谦更疑惑了,他实在不明白子烝父妾为什么能用来论证那封告密信的可靠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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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歹善所烝之奴酋妾就是莽古姬的母亲,一个叫‘滚带’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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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莽古姬的母亲?”吴允谦当即就辩道,“那女人的岁数怕不是比我的岁数都大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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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一阵短促而突兀的笑声稍稍消解了会客厅里的严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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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知道那歹善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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