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说是听说。”阿敏猜测道,“但我觉得这个事情大概是真的,甚至有可能已经谈成了,消息就是朝廷故意放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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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吴尔古代愣住了,他沉默着胡思乱想了半天,最后只吐出:“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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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用说,当然是‘联吴伐魏’了。”阿敏以前在贡市上买过一套印刷得很精致的新版《三国志通俗演义》,他看过很多遍,对里面的许多经典情节记忆十分深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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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联吴伐魏’?”吴尔古代用汉语把这几个音节重复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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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啊。你没读过?”阿敏已经准备好要卖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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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过,”吴尔古代的表情有些凄凉了。“可为什么要让林丹巴图尔和克巴库联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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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敏颇为遗憾地收起卖弄的心思。“结盟嘛,总要有点儿凭信。克巴库既是哈达贝勒的儿子,又是明国的游击将军,没有比他的更好的人选了。只要明军能在西边再打几个胜仗,或者有机会围困哈达旧部。克巴库就能在朝廷的支持下,以哈达贝勒和蒙古大汗额驸的双重身份扯出一杆大旗,将哈达旧部分裂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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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吴尔古代的瞳孔在颤抖,但思维却渐渐清晰了起来。“这样一来,我反倒是更安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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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尔古代判断,克巴库那边越是势大,努尔哈赤就越是不敢杀他,因为前代贝勒的次子,总还是比不得他这个正根儿的末代贝勒。努尔哈赤杀他,相当于是把哈达部的全部正统拱手让给明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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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挺机灵,”炬火下,阿敏的笑容显得有些阴翳。“所以你也能想到,额森德里恐怕很难再回到你的身边了,你要做好这个预备。如果真有那一天,你可不能犹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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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犹豫?二贝勒会让我犹豫吗?”吴尔古代迎上去,和阿敏对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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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聪明!”阿敏笑得更开心了。“我就喜欢和你这样的聪明人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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