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小腿肌肉的痉挛踢乱了丝质床单。
嘴角的低吟如风中残烛:“给我……”
掌根碾压充血的系带,指甲掐进柱体侧面的瞬间,爆发的哭喘划破了夜的沉寂。
“没礼貌,要叫姐姐哦。”她刻意控制着撸动的速率,调教着落入她陷阱中的猎物,始终不给他痛快的解脱。
性器跳动得更加剧烈,龟头胀得汁液欲滴却被箍住,濒临灭顶的快感让他几乎绝望。
“求求你……姐姐!”羞耻与渴求交织成一张无形的网,让他无处可逃。吴志翔终于崩溃,音节如被撕裂的丝绸,破碎而沙哑。他的腰腹猛地一拱,精液呈抛物线溅上田芝月冷艳的脸庞,浊白的液体顺着她的脸颊滑落,像月光下的泪痕。她轻笑一声,舔了舔唇角,眼底的幽光如猎手满载而归的凯歌。
射精的瞬间吴志翔骤然惊醒,意识如坠入深渊的石子,空空荡荡到不了底。
内裤已被精液湿透,里面逐渐萎靡的柱体轻轻地抽动,纯棉布料紧贴着皮肤,黏腻微凉得难受。
他眼神空洞地盯着天花板,汗珠顺着额角滑落,滴在枕头上。
自己梦遗了,而梦遗的对象,竟是那个鸠占鹊巢,赖在他这里不肯走的妖孽。
他低头看向自己的性器,仿佛真的带着一种被亵玩后的模样。
他喘着粗气,脑海中她的戏谑冷笑与高傲神情却挥之不去,已深深渗入他的骨髓。
他的嘴角微微抽动,梦境的余韵让他无法抽离,像刚吸了一剂精神鸦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