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uation？”（klm 1237，你现在情况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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荷航的机长有几秒没回，方皓心提到了嗓子眼，又低下头确认飞机的航向、高度、位置都正常，如他上次指示的那样，且看到机组挂出了紧急代码，他才稍稍放下心来。飞机的起飞和降落两段太容易出事了，80%的空难都是发生在这两个时间，所以出了丝毫状况他都不敢怠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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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五秒钟，荷航那边机组才确认：“we need radar vectors to fuel-dumping area. klm 1237.” （我们需要雷达引导找个地方倒油。klm 12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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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皓立刻给出指示：“klm 1237, roger. we’re gonna take you southbound to dump fuel. climb 6000 and maintain, fly heading 220. fly heading 220, klm 1237.” （klm 1237，收到。我会引导你你向南飞倒油。先爬升6000米保持，航向先飞2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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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一大长串以后，他仍然没有忘记陈嘉予这边，在频道里跟进：“国航1332，有冲突啊，你再等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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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嘉予则直接提出要求：“可否用04跑道，可以接受偏航。国航1332。”他是机长，机长不能谦让，第一要事就是为自己全机的乘客考虑，所以陈嘉予在波道向来有一说一，从不客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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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皓又否认：“04那边也排了两架呢，你前边……”他抬头看了一眼显示屏，“你前边就南方和锦绣了，你还是原地等待吧，国航13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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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嘉予他们在下高度的时候就赶上限流，被区调带着在9800和10100高度层上上下下，此刻有点气，就抗议了一句：“我油就45分钟了，白云离场的时候指路航向绕了远，到大兴以后又在上面绕圈-，今天什么情况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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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皓当然也不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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