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3章

p;汪霁说：“改过自新？都说本性难移，我看你确实很烦人，包括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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符苏不作任何辩解地应下：“烦人又怎么样，你说你还是会喜欢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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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霁闻言不说话了，符苏伸出手，结结实实地扣住了他的掌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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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起他自己因多年极限运动而粗糙生茧的手，汪霁的手和他的人一样，分明骨节下的皮肉柔软得过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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符苏坦白道：“我早就喜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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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霁眼里露出调侃：“谁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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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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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才剖白了过去，符苏觉得自己现在应该剖白一颗真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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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会说情话，但岁月有声，看着面前的汪霁他突然没头没尾想到了很多，一幕幕场景从他眼前飞快地掠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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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明那日汪霁递给他米馒头要他健康平安，淅淅沥沥的晨雨中，大米的香气混着眼前人专注轻柔的神情，那个味道他到现在都没有忘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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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参加寿宴回来拿相机，他学摄影以来只拍景，第一次从镜头里去看人，满墙怒放的蔷薇花，他表面镇定，其实心跳快得连快门声都差点没听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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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生病，汪霁怕他半夜复烧伏在他床头，山间的夜晚很安静，他望着他侧脸，心里苦涩之余也觉得幸运，还好当初选择了这里，还好遇见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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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春到秋，相识以来的一幕幕，是朝朝暮暮，让他的心焕然有了温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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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欢你，很早之前就会想，如果能够一直这样在一起……”他哽住两秒后蓦地叹气，“啧，我感觉我舌尖都要咬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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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霁没能忍住笑：“三十多岁的人，谁要听你这些花言巧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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