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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符苏在路口前停下车，在汪霁吹灭蜡烛后睁开眼的瞬间，他看着汪霁说：“生日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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柔和的如山下水波荡漾的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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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霁说：“还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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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日快乐，永远快乐，所有的愿望都实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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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醉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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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开到乡里后,两个人下车把汪霁的小踏板抬进了后备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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踏板虽然小但也重，塞进车里费了些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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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车开到这里，离山上不过十来分钟的路程,汪霁完全可以下车骑着踏板回家。只不过在他犹豫的那两秒,符苏已经先他一步开了后备箱,打开车门下了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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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霁无法拒绝符苏在某些时刻对他表现出来的“纵容”，理智告诉他不应该，可理智之外，他在自欺欺人地放任自己享受、沉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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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往上开,汪霁打开副驾驶的车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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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里总是比县城要凉快一些，风从四面八方吹来,在这一刻带着无言的宽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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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霁趴到车窗上伸出手,任风轻抚过掌心和指尖，说：“闻到这味道就感觉踏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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符苏没说话，他不知道汪霁说的是什么味道,或许是山野间泥土的清香，松木的醇厚。可清风从汪霁那边拂过又吹到他脸上，他鼻尖只嗅到汪霁身上因为刚刚切过蛋糕，奶油顺着切刀和叉子黏到手上而留下的甜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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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抽张湿巾擦擦手。”符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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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汪霁收回手看了看，“没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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符苏说：“一股奶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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