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汪霁睁开眼：“是悲剧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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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影最后，男女主角并没能在一起，最终还是错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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符苏低头看他，电视屏幕投射出来的滚动的光线映在两个人脸上，忽明又忽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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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睡？”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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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困啊，就是觉得这么闭眼睛舒服，我一直听着声音，”汪霁揉揉眼睛，“不过现在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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符苏叹口气：“别这么用力，什么毛病总对自己动手，又揉又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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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霁放下手无奈地笑：“你这说的我和耍流氓一样，我对我自己动手还不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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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着打了个浅浅的哈欠，眼眶微微湿润，含着点生理性的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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符苏倾身关掉电视，动作间睡衣的衣角蹭乱了汪霁的头发：“睡吧，也不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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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霁坐起身，躺久了再起来脑袋有点晕，他拿脚尖在地下找拖鞋，符苏弯腰拿起来放到他脚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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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汪霁伸脚踩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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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往卧室的方向走，汪霁走在前面，符苏拔了充电线，拿着他手机跟在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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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间卧室门对着门，走到中间的那点地方，汪霁转过身想和符苏道一句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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符苏把手机递给他：“现在还觉得不自在吗，晚上能不能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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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短暂的怔愣过后，汪霁笑，“你还记着呢，我都要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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符苏说：“忘记了就好，慢慢习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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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习惯？”汪霁没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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