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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哑巴,”我与申禾对视,“我从来没有把你当成工具人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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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初提前给你发信息救我出地窖,还有让沈博去联系你,都不过是为了保住我的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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申禾抬手打断我的话,‘行了!你跟有病似的为了一场戏以身犯险,什么男人爱情全抛出去了,连自己的脑袋都敢系在腰间寻刺激。’‘你说沈博是疯子,其实你才是那个疯子!’‘沈博输了,现在你心里别提有多得意了。’申禾起身就走。他生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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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有挽留,因为申禾说得都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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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床上目不斜视的徐嘉良,我伸手抚摸他的脸。两个月前,他的脸白而嫩是个阳光大男孩,而现在皮肤上有当初在玉米地里晒伤留下的斑痕,摸起来手感也没有以前那么顺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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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我声音很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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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真的太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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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是个只会假惺惺的戏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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申禾手指扣在门上,‘别再自我感动了,赶紧带他去看病吧。’我找来轮椅,推着徐嘉良上了电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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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直抬头望着我,手里攥着我一小截衣服,生怕我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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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一行三人来到五楼的心理科,坐诊的是名二十多岁的年轻女性,看起来像是刚大学毕业,脸上的青涩尚未褪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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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理科没什么人,她见我们进来,眼睛立刻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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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位是来看病的么?”年轻医生声音悦耳,“放心,我是持证上岗的医生,不用怀疑我的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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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或许是被人质疑多次,解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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