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对母女。
母亲五十来岁,穿着Valentino高定套装,拎着个Bottega Veneta手工编织包,少说几十万,脖子上的珍珠项链,珠子硕大,泛着温润的光。
女儿二十多岁,穿着Dolce& Gabbana刺绣连衣裙,手腕上Bulgari蛇形手镯叮当作响。
两人进来,一见办公室里坐着一对华人年轻夫妻,愣了愣。
而范德伯格看到她们,立刻皱眉,语气不悦:“你们是谁?怎么不跟助理预约就进来?”
女儿用不太流利的英语解释:“门口没见助理,我们等了一会儿,听到里面有人说话,就进来了。”
范德伯格一拍脑门,想起助理陪许若晴检查去了。他语气生硬:“有事吗?”
母亲连忙从包里掏出一叠检查报告,急切地说:“医生,我们是从澳洲来的,我女儿有……”
她话没说完,范德伯格就摆手打断:“这些没用!请先预约,按流程走。”他指了指门,毫不客气,“请出去。”
母女俩脸色难看,尴尬地收起报告,退了出去。
门一关,林悦小声问陈朔:“她们咋了?看着挺有钱的。”
陈朔耸肩,低声道:“有钱没用,欧洲医院认流程,不吃国内那套‘关系’。”他没多想,继续跟范德伯格聊绿党的竞选计划。
直到林刚推着许若晴回来,检查报告拿在手上,陈朔才停下话头。
范德伯格接过报告,简单翻了翻,笑着说:“初步检查没问题,后天住院,我会亲自跟进。”
陈朔起身,握手告别:“谢谢,医生,辛苦了。”
林悦挽着陈朔的胳膊,走出办公室,忍不住问:“你刚才跟医生聊啥?感觉不像治病的事儿。”
陈朔眨眼,笑:“男人聊点大事儿,你不懂。”
林悦白了他一眼,嘴角却弯着。
出了埃拉斯姆斯医学中心,四人抓紧时间开启了阿姆斯特丹的短暂旅行。
许若晴后天就要住院治疗,这两天的旅游时光格外宝贵。
他们先去了国家博物馆,欣赏伦勃朗的《夜巡》,又逛了梵高博物馆,看《向日葵》。
午后,他们漫步在约旦区,窄窄的街道两旁是老房子和咖啡馆,空气里飘着新鲜面包的香气,林悦还买了个郁金香形状的冰箱贴。
夜幕降临,四人登上一艘运河游船,准备去红灯区看看。
红灯区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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