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抖。
我湿得像被雨淋,腿根发麻,身体往后送,求他们插入。
他冷笑着说,甚至带着一点古老教士式的冰冷,“想要吗?”
啪。
我咬着布口,一声闷哼从胸腔震出,乳房被带得一颤,肿胀的奶头滴下一滴乳,正好落在皮绳上,顺着滑进我的肚脐。
金属棒再次缓缓插入,直抵最深,那一寸触感从骨髓炸出,我猛地向前缩去,却被束缚拉得寸步难移。
金属棒停在我体内,轻颤。
“她发热了,整个身体像炉子一样。”
他们俯下身,像是在观察祭坛上的某种神迹。
高潮就在那儿,离我一线,可我偏偏不能动。
“够了。”
台上的油灯一盏盏被吹灭,四周开始有人起身,衣袍摩擦声、皮靴敲地声,男人们一个个离座,披上斗篷,像从神殿中退散的信徒。
没人看我,也没人帮我解开。
门一扇扇开,一道道夜风灌进来,带走那令人发疯的热。地板开始冷了,我的皮肤却还滚着热浪,像那根棒子还留在体内。
我什么都没吃到,可身体像吃了一整夜的“饱”。
我没有收拾,就这样走向军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