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你知道我们的酋长是个女人吗?”
“那怎么了?”
“啊?女人也打仗吗?”
“哦……那她没有丈夫啊,他们什么萨人就是没有丈夫的吗?”
我蒙着面纱靠在墙上,听着远处的两个农民谈论着他们的女酋长——也就是我。
这下看来,还真不是乱说的……
“她没有丈夫吗……?”
我走到床边,打开那只藏在书柜后面的锁箱。里面躺着我最熟悉的那根——用得最多、最懂我的——假阳具。握在手里沉甸甸的,前端还留着上次我没擦干净的痕迹。
我坐到床沿,脱光了衣服,双腿张开,把那根玩具顶在自己穴口摩擦。早就湿了,哪怕心里厌恶,身体还是熟练地绽放着,像条熟知屈辱的老狗。
“这就是男人……操了我又如何……我不照样操回去……”
那句话又回来了。
我突然一巴掌扇在自己脸上,扔掉阳具。
我张开腿,指甲伸进自己的阴蒂,死死掐住那一小块红肿的肉,像要掐掉欲望、掐碎羞耻。我一下一下碾压那地方,直到麻木、直到红肿、直到我开始哭。
我从梳妆台下拿出那对金属夹子——本来是用来夹丝绸的。我张开阴唇,把夹子夹在自己的阴蒂头上,冷金属一触即发,我整个人像触电一样抽搐着倒回床上。
“……你是个没有主人的狗……你连个给你操的男人都没有……”
“你就是个自我高潮的妓女女爵……下贱到只能自己夹着自己发情。”
我记得自己最后的意识是疼,是羞耻,还有一阵抽搐到极致后的麻木。
梦境没有颜色,只有潮湿的气息先钻进鼻腔,像是深夜腐朽的地窖。我的皮肤一寸寸感知到异样,有什么东西,在我腿根、腹下、乳房周围蠕动,冰凉、柔滑、粘腻,像是有生命的液体,又像活着的绸缎。
那些东西先是轻轻碰触我,像是确认我的边界。触碰变成抚摸,从大腿内侧,一路滑到阴唇,然后在肿胀发热的缝隙上来回打转。它们没有手,却精准地知道我的哪一处最敏感、哪一寸最羞耻。
我的身体在梦中已经湿得过分,毫无抵抗地张开,淫液像被挤出来一样溢出,我甚至能听见那种“啵、啵”的声音,一下一下地回响在耳膜深处。
不是粗暴的揉搓,而是像羽毛,又像火——它绕着我那块脆弱得要命的肉珠,缓慢打圈、舔弄、轻咬。我觉得自己要疯了。
“啊、啊不、别……”我在梦里发出几乎听不见的声音,像碎玻璃一样脆。
它变硬了。不是普通的硬——是一种异常的鼓胀,像是要被塞满血液似的,尖端涨得发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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