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呻吟的音调——他全都记得。他没有叫破,却在角落里把自己撸硬了,对着我发出野狗一样的喘息。
我知道他在一边玩自己,玩得比他们任何一个人都兴奋。
精液糊在我面纱上,滴下来,我伸舌头舔了一点,咸,热,黏。我没有说话,只是跪在地上喘着,把那满脸的东西抹开,看着他们像狗一样围着我,笑得粗俗、放肆。
“她真是个骚货。”有人说,手里还拿着刚刚从营地厨房弄来的酒瓶,“我们试试这个能不能塞进去?”
他们笑了。
酒瓶口冰冷,粗硬,比肉棒更没有怜悯。我被迫张开腿,趴在毯子上,两只手被人反剪在背后。他们按着我屁股,粗暴地把那只瓶口挤进我穴口,硬生生撑开早已肿胀发红的肉。
“听这声音,她里面在吸……她在夹瓶子!她在夹它!”
“她是不是高潮了?她在抖……你们看,她腿抖得像风里一块肉布。”
我因为被一群不知道我是谁的骑士当成婊子玩弄、被酒瓶干到抽搐、被强迫夹腿蹭地高潮,底下彻底湿了一大片。
笔画在我屁股和后背上。
“‘禁止内射’——哈哈哈,别把这婊子干出孩子来。”
我被瓶口插着,一边颤抖一边高潮,前面被人扒开,舌头塞进来舔我的阴蒂,舔得我一声接一声呻吟。他们故意把我翻过来,让瓶子还在里面,然后把我腿拉开呈“”型,用皮带把我的膝盖和大腿绑住,让我保持高潮前一秒的姿势。
“她是不是从来就不是人,是谁养出来的淫奴?”
我听着他们肆无忌惮的笑声,脸上全是泪,全是精液,鼻子被堵得几乎喘不过气。身下湿得发烫,腿间被酒瓶干到抽筋,肚子顶得发涨。他们大笑着,解开我的束缚,拍着我的屁股对我说先休息一阵子。众人都散了,只我一个人趴在地上痉挛,过了一会我站起身,走出了军营。
他蹲在地上,捡起那条还带着汗味与淫液的纱衣。轻薄,柔软,像被谁用喉咙含过又吐出来。上头还有没擦干净的体液,干涸后变成一块块泛白的斑。他捏着那块布,像捧着一团火,脸埋进去深深地吸了一口,然后整个人仰头靠在帐杆上,喘着。
可他还是解开了裤子。
他终于射出来时,整条纱衣都被他射得湿透,他喘着,头抵着木柱,一点都不想清理,只想沉在这屈辱与快感中多待一会。
是我。
他抬头看到我,整个人都僵住了。
“你偷了我的衣服。”我走过去,声音低哑,像地下水渗进心里,“你在这儿玩自己?”
我弯下腰,舔了舔他手上那团布上还没干的精液,然后把它贴到自己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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