阵灼热。我能感觉到那股精液灌进身体深处,混着血,混着早已麻木的痛感。
“你以后就待在我这儿吧。”他捏着我下巴,强迫我看着他,“谁想操你得先问过我——你这张骚逼现在归我了。”
他想让我成为他的附属?我只要让他以为自己掌控一切,然后再一点一点把他心掏空,把他肏成一条只为我喘息的狗。
他怔了一下,身体微微僵住。
他没说话,但我看到他眼神里一闪而过的不安。
他张口刚要说什么,我直接用大腿夹住他还没软下去的肉棒,轻轻一扭,他整个人颤了一下,竟然又开始勃起。
“你别太过分……”他嗓音发哑,但语气里开始有了动摇。
他猛地瞪我,我却一巴掌扇在他脸上,不轻不重,却又快又准,“我是你谁?啊?说出来。”
“说出来……不然你今晚只能自己打。”
“队长?”我轻笑出声,“现在这是帐篷外那些人才能对我用的称呼了,你……?”
我用手指圈住他的肉棒:“你以为我是什么?你觉得我要是现在在这里
“再说一遍。我是什么?”我手指上的力度紧了紧。
我轻轻笑了,像猫舔着爪子,“乖,等我心情好了……也许会让你操一会儿。”
“跪下。”我用脚尖轻轻顶着他的小腹。
我抓着他的头发,把他脸抬起来,逼他看我。“你看看这张嘴,一晚上操我操得那么起劲,现在怎么连话都不敢说了?”
“舔干净我。”我命令,手扣着他脑袋,整张脸按进我满是精液和血的肉缝里,“舔得不够,就不让你射。”
舌头终于伸出来,小心地舔我外阴,舔那些被他干红的伤口。每一下都带着他卑微的喘息。我却越坐越低,把他整张脸压进来,骑着他、磨着他,一边呻吟一边骂他。
他呻吟着应着“嗯”,但我没让他抬头。我操着他的嘴,操到一阵一阵高潮袭来,双腿发软,整个人趴在他头上喘。
他照做了,乖得像条狗。我踩着他的胸口,把他那根已经涨得发青的肉棒踩在脚下,龟头因为被憋太久,连碰一下都颤。
“求你……女主人,让我插你……”
“你不能射。”我低声警告他,“敢泄一滴,我今天就把你蛋割了。”
我低头看他,满脸汗、红着眼,像条渴望被打断锁链的疯狗。
“是……是……女主人……”
我瘫在他身上,满足地喘着,像刚打完一场漂亮的胜仗。
“我永远是这个营地的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