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你藏得真好。”
“我是蛇?刚才是谁舔我舔得像狗?”
他低头吻我脖子,舌尖划过我汗湿的皮肤,然后咬住锁骨轻轻一拉,我又一阵战栗。他的手没停,在我大腿根部轻抚,用拇指沿着我红肿的阴唇轻压,缓慢却带着某种蓄势待发的狠劲。
“我没地可去,”他顿了顿,继续揉弄我,“我妈是奴隶,死得早,父亲是谁都不知道。我长得早,学得快,可再聪明也得给人端水、收粪,没人肯教我一个字。”
“然后你来了。第一次见你是在部落议事的时候,你在跟酋长吵架,骂得他脸都红了。我站在后面看你,觉得你是疯子,漂亮又危险的疯子。”
“不,是想看看疯子能不能活出个样子来……带我一起。”
“你还行?”我挑眉。
他抓住我的腰,像摆弄一件熟悉又珍贵的兵器,把我重新压倒在泥土和落叶中,粗大的肉棒重新插进我已经充血敏感的穴口,一寸一寸地挤入。
“够你撑到天亮,阿什丽。”他声音低哑,开始慢慢抽插,每一下都像要刻进骨髓。
“你是说让我每天干你三次,喂你精子,还不许逃走?”他猛然加速,我叫了一声,整个人弓起身子,像被电击了一样抖着。
“做梦吧。”他咬牙,顶得我几乎哭出来,“你敢多看别人一眼,我就把你绑在床上干三天三夜。”
他猛然俯下身,手探到我下巴抬起我脸,用力吻住我。唾液黏连,舌头纠缠,喘息交错。他一边操,一边吻,一边在我耳边低语:“我不是男人?我让你以后一闻到篝火的味道,就湿得站不起来。”
夜色未尽,篝火早已熄灭,只剩我们在湿土与树影之间,喘息与呻吟此起彼伏。欲望没有尽头,我们也没有停下的打算。
我趴在努姆胸口,身上披着他脱下的外衣,喘息还未平复,胸口一上一下。他的手掌还搭在我后背上,不动,却温热。
“嗯?”我闭着眼,声音已经哑得不像话。
我忽然没出声,胸口却像被什么抽了一下。
我没有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