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语调,让岭川更加崩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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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无法反驳,无法抗拒。他现在已经不是「被迫」迎合的奴隶,而是失去选择的存在——只有顺从,才能稍微喘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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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咬着牙,身体僵直,却还是无意识地再次抬起臀部,像某种仪式性的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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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t;「你已经没有时间的概念了,也没有自己过去的记忆了。那你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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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烙的声音越来越近,却始终不现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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岭川的唇微微颤抖,喉咙乾涩发不出声。他的脑海一片空白,只剩下一句话像印记浮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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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t;「我是……主人的物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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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出口的瞬间,他瘫倒下来,像是某种绷紧的神经终于被剪断。\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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