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呜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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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嘴里含着之前录音装置残留下来的转译器,语音会即时转成羞辱语播出给他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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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t;「好舒服……我想被操烂……求你插我……不要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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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体颤抖=说出更淫乱的话=语音再重播=身体更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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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催眠,也是训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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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高潮?当他接近边缘,夜烙就会啟动电击阻断器,让拉珠尾端释出微电流,让他生生被拉回快感之前一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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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连续六次被剥夺后,岭川的腿已经发软,全身汗水与液体混杂,体温暴升,呼吸急促如同高烧发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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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夜烙手中出现一支蜡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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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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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滴灼热的蜡,落在他胸前的乳尖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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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啊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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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浑身一震,拉珠跟着一颤,语音转译立即啟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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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t;「喜欢……喜欢被烫……啊啊啊啊好羞耻……请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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蜡烛持续滴下,一滴滴落在他小腹、锁骨、尾椎……每一滴都精准落在最敏感的神经节上,与下体拉珠交错形成一场「快感与痛觉的交响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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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哭不出声,只能在黑暗中被迫呻吟——那呻吟也会被录下、再播放、再加进催眠语音里,成为下一轮的折磨素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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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这一切,无止尽地重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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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时间。没有日夜。他不知道自己被操了几轮、高潮被剥夺几次、拉珠抽插过多少节,只知道每一次抽离都让他更空虚,每一次滴蜡都让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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