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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开始是缓插,接着是旋转,再然后是瞬间全退、再重插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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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一次都差一点——每一次都让他的身体快被引爆,却在最后一秒被抽走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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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疯了般扭动、挣扎,但束缚无比牢固,他的腰被胶束固定、大腿打开、背部拱起,像一头被剖开后还强迫进行繁殖仪式的牲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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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烙说不出话(他听不见),但身体知道,这是训练。不是单纯地操弄,而是将他所有的高潮机制一个个拆解重组,直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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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感≠爽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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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潮≠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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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渴望=痛苦=必须服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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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段时间对岭川来说没有长短,他被黑暗吞噬太久,**无法感知时间流逝**,他以为自己已经连续高潮十几次,却发现根本没有一次真正释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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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快感堆叠、理智崩溃,没有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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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肌肉早已抽搐到发麻,嘴巴开合却发不出声,汗水从额头滴入眼罩内部,混着泪水与羞辱,浸湿整张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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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求饶、想崩溃、想喊出「请让我射一次」,可他什么都做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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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他只能像一隻被关在笼子里的动物那样,在黑暗中自动磨动着后穴,配合那根异物的抽插,渴望主人的触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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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甚至开始期待「再一次剥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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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操控的肉体记住了痛苦,也记住了那在痛苦间缝隙里残留的渴望。\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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